“陈姨娘，这封是你写给塞北黑鹰的书信吧？虽然说和他们见面的是你身边的张嬷嬷，可是张嬷嬷并不识字，更不用说写信和人来往。所以这些一定是由你写好之后，让张嬷嬷送出去的，对不对？”

她抬手晃了晃手里的信纸，君慕天颜色更加难看。

陈绿芜在他身边陪伴了十几年，他自然也知道自己这个枕边人的字迹，根本做不得假。

所以才看到观主拿出来证据的时候，他连一丝一毫的怀疑都没有，确定这件事的背后主使确实是陈绿芜。

君长歌的话把陈绿芜所有狡辩的话都憋在了肚子里，在切切实实的证据面前，她所有的谎言都显得苍白无力。

“是，这件事是我做的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