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已有了些猜想,只是暗自梳理清楚,暂且默默记在心里,待到逢零之日,与二锅头老兄交谈一下。
是否真要谋这批血食,他尚且做不下决定,但是这件事,却是要搞明白再说。
这一日便暂且睡下,第二天起来时,右腿已经不怎么灵便了。
换句话说,死了。
死了才能炼活,胡麻虽然不需要走这一过程,可表演还是要有的。
于是便将叫了周大同进来,让他挑结实的木棍,带叉的,给自己削了枝拐拄着。
周大同做这些事倒是爽利,只是把拐送了过来,看着胡麻拐了柱一蹦一跳的样子,也在身后感慨了起来:“难怪我爷爷说有事要躲后边,这领头的就是不容易啊……”
“早先断了手,这会子又断腿。”
“胡麻哥伱这样子下去,是不是婆娘都不用娶了?”
“……”
气的胡麻想拿拐棍抽他。
耐着性子,安排好了院子里的活计,现如今大家都做的熟了,倒也没什么可安排的,胡麻的重点,便是到了昨天推回来的那辆大车前,把那货郎留下来的东西,一一的清理了一遍。
倒没成想,居然还发了笔小财。
筐子最里面,一个小布袋里,倒放了七八块小银饼子,居然还有块金的。
虽然只有一二两,但也着实很值钱了。
直接充公!
此外其他的物件,也清点出来不少,这货郎的身份虽然只是个幌子,但东西倒准备的挺齐全,瓦罐铜镜,面食糖人,鞋样篦子,绣花荷包……
……还是妖精打架那种。
胡麻也有些开了眼界,便让伙计们一一收拾了起来,全部充公,对于周大同偷偷藏了那荷包的行为,也只当看不见。
另外那货郎留下来的拨浪鼓,倒是做的精致,但想到那货郎曾经用这拨浪鼓施邪法,便也不敢大意,拿回了内院里去,让老掌柜的看看该怎么处理。
对方也只看了一眼,便道:“施邪法的物件,要配合一些巫术与口诀使用,别人拿了也没用,但毕竟不是好东西,烧了就是。”
说罢了,倒又微一沉吟,嘱咐道:“还有一事,这货郎栽在了咱们这里,说不定便有同伙过来寻他。”
“你嘱咐伙计们盯得紧点,留意一下近期来到了附近的生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