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这面上一团和气的两兄弟便去了最近的茶楼,叶海利方鸣和叶茵之间的事情说了一遍之后,便对叶海新到:“说起来我也是无奈了,没想到原本说的好好的,方家最后竟然会弄出这样的背信弃义的事情来,也实在是让人寒心呀!”
对于叶海利的说法,叶海新表示不屑——
那有什么好寒心的?
方家现在翻脸说要一百两银子,你就寒心了?
那他当初上门要跟四丫头退亲呢,怎么没有人说方家背信弃义了?
说到底,也不过是棍子没打到自己身上,不觉得疼罢了!
叶海新心里有些鄙视叶海利的双标行为,但面上却是点头认同,义愤填膺的道:“你说的有道理,身为读书人,怎么能做出这种出尔反尔事情来呢?简直是有愧于圣人之训啊!”
又来了!自己这个二哥三句话不离圣人,口口声声把圣人教训挂在嘴边上,可行为却是连自己这个满身铜臭的商贾之人都不如,也不知道圣人之道自己成了他的挡箭牌,会不会气得从棺材板里面爬出来!
叶海利心里膈应,嘴上却连声求道:“所以说这件事情想来想去,还得是靠二哥出面。你侄女儿,最近眼睛都快哭肿了……我这当爹的,看着心里也难受,说到底,他方家不就是嫌弃我和你三弟妹出生不好,配不上他读书的家室清贵吗?可是我这当爹娘的不行,架不住我三丫头的二伯厉害呀!”
“二哥,您可是名堂正道的秀才公,眼瞅着今年秋闱过了,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举人老爷,只要您发一句话,照顾照顾三丫头,还怕那方家不上赶着提亲。”
叶海新琢磨了琢磨,觉得叶海利的话说的也在理,自己原本是秀才,本就压着那方面一头。等秋闱过后,自己中了举人,方家在自己面前更是不够看的,左右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也不搭什么。
再说自己势单力薄,将来去了上任,也少个自己人当助力,自己若是按照三弟的心意促成了这件婚事,自己也多了个帮手,倒也算是一举两得。
于是,想通了这些关节之后,叶海新便松了口气点点头,一口答应了下来:“你放心吧,自己侄女儿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没什么可说的。一会儿我就去书院找那方家小子。保证他用最快的速度用八抬大轿迎咱们家闺女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