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崖依旧木木地站在旁边,现在他是听懂了,这老头想找独孤九斜当他的剑法传人,而独孤九斜又不干,结果就成这样了,不过,独孤九斜也太不厚道了吧,这老头的剑法先不说强不强,可以肯定的是非常滑稽,竟然把祸水惹到自己身上?
而且独孤九斜的话里,这个老头就是独孤九弦的爷爷,我靠,他该不会从开始就想好了要把自己引到这老头面前吧,不然这么热心,怎么总是提“送情书”的事?
“我不管你学不学我的剑法,今天你都给我考核去!”独孤清海懒的跟他废话,大手一挥,直接独孤九斜给挥进了前面的“剑柄”上仿佛神秘的宫殿里,而后传来了独孤九斜的惨叫声,理也不理,独孤清海又了巫崖:“你想做我的传人,还想追我家孙女?”
“没……”
“不用否认,所有虚伪在我老人家的眼里都如这山中的浮云一般,警告你小子,癞蛤蟆别想吃天鹅肉,像你这么木讷的人就算再天才也没用,况且你还是个奇兵者!”独孤清海直接打断巫崖的话,如果让北斗的人知道他说巫崖木讷,不知道会不会让整个北斗城直接木讷掉,又听老头翻开独孤战幽的介绍信:“我,你小子是紫袍,只是还没有穿上就想直接冲击银袍,小子,人还是一步一个脚印的好,像这种越级挑战还是不要多做。”
巫崖无语了,他感觉自己在这个老头面前确实很木讷。根本没有说话的余地。
独孤清海巫崖不说话,心里更加不喜了,直接把独孤战幽的介绍信捏碎,他只是了几眼,至于巫崖强闯等等的事情,不好意思,没注意!
“怎么?还不下去。都说了让你一步一个脚印的,拿了紫袍先修炼几年再过来!”独孤清海着巫崖还木木站在那里,忍不住喝道。
“我想试试!”
“呃子,先说好了,没有实力的话是会死人了。而且你跟他们不同,你想要拿到银袍也必须付出更多。”独孤清撼色不善地道。
最边缘的旁支想要拿到银袍比起正支难的多,血脉的等级很残酷。
“我知道,我还是想试试的。”巫崖依旧木木。
“既然如此,那就试试吧,死了可不要怨我!”独孤清海说着又指了指上面那仿佛神秘的宫殿:“到上面后就直接进去,你会知道怎么做的。”
“是!”巫崖没有多言,飞快地上去了,面对这种神经质的老头多说无益!
“妈的,老头子最讨厌这种一根筋的家伙。以为皇兵师就想癞蛤蟆吃天鹅肉,传人,我的剑法会传给奇兵者,到时候老子的面子往哪放?还想要我家的九弦?笑话。”独孤清海直接把巫崖升级为“一根筋”的家伙了,前面的巫崖差点没一脚绊倒。
懒的跟这种老头废话。巫崖突然加速,向神秘的宫殿冲去。
就在这时,他突然顿了一下,感受到周围的目光。
是的,在这里自然不可能只有老头一个人,还有一些守卫、打杂之类什么的。他们似乎动了动嘴想要说什么,却又了独孤清海一眼,不敢多说。
巫崖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