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听了也高兴,想着回头不管事成与不成,都该给亲家公送份礼去,可是安容却在抚额,揽着老太太的胳膊道,“祖母,外祖父还没有给我回信呢,万一不帮忙怎么办,要不等明儿给了回信再说?毕竟三千两银子不是个小数目,万一没成功,往后三叔再想拿银子,四叔五叔我不知道,但是四婶五婶肯定会有意见。”
二老爷坐在那里喝茶,听着安容的话,抬眸看了她两眼,正色道,“要是平常送礼晚上三五天也没事,只是现在想要那位置的人多,要是答应帮了别人,就不好帮你三叔了。”
老太太又有了些犹豫,她倒不怀疑建安伯会不帮忙,只是这回的希望确实小太多了,要是任期到的话,花三千两打点一下,肯定能留在京都,只是不一定有实权。
三老爷的性子做不了闲官,他宁可去任上做个能拿主意的官。
这也是为什么老太太明知道希望渺茫,还宁愿试试的原因,她舍不得儿子离家太远啊。
老太太瞥头看着安容,眸底有了三分犹豫,想了想道,“先把钱预备下,也不差这半天时间。”
二老爷面上带笑,笑意黯冷,喝了两口茶,见没什么事了,便起身跟老太太告退。
安容则笑看着他,前世二老爷步步高升,明年升到从三品,还是个实职,估计就和这三千两有关系,先拿三千两做了人情,回头再送三千两,谋个从三品不是难事。
不管前世他是不是坏人,但是该三叔的那份就该是他的!
等大夫人走后,午饭就端了上来,老太太屏退了屋子里的丫鬟,只留下孙妈妈和夏荷伺候。
老太太看了看夏荷,又看了看安容,眉头一挑,“这么急忙赶来,是夏荷给你送的信?”
夏荷顿时有些慌了,安容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否认,而是笑道,“祖母,你别怪夏荷姐姐,是我吩咐她的,若是您要给三叔求军器监的官,让她告诉我一声,安容想求弋阳郡主帮忙,你也知道弋阳郡主的性子,我若是求了她,再转过头去求别人,她肯定会恼我不信任她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