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混杂在一起的两种脚步声越来越近。

李非凡挑眉，看来窥视的人，还是忍不住现身了。

滴答滴答，液体滴落在地面上的声音逐渐响亮，李非凡心想，看来不只是两个人。

“呜呜呜......汪汪......汪......”

女人发出的狗叫声，声音显得十分惨厉。

李非凡嗅到空气中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道，他也看清远处的三个人。

跪伏在地面，用四肢爬行的人，是红蝶，她浑身赤裸，身体上布满伤痕与鲜血，杂乱的黑色长发垂落一旁，眼神空洞。

红色浓浊的液体黏在红蝶白皙的脖颈上，脖子上褐色浑圆的项圈上有一根长长的锁链，锁链的尾端，被小女孩紧紧攥住。

“抱歉，来晚了。找这个废物，可是费了不少的时间呢。”马昭优雅的微笑，蹲下来拍了拍红蝶的头颅。

红蝶发出凄惨的悲鸣声，口中流出褐色的血液，惊慌失措的向后倒退。

“人犬。变态的嗜好，交易欢迎，闹事滚蛋。”李非凡斜撇了眼失禁的红蝶，语气冷淡。

墨痕精神收到巨大的刺激，恐惧、怜悯、愤怒等等说不清楚的情绪，在心中缓缓地累积起来，手指下意识的弯曲，一条指头粗细的白玉蛇从袖口探出头来。

难闻的

味道在长廊升起，马昭失望的站起来，朝着红蝶的面部踢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