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也是个识趣的人:“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话落,沈谌安耳朵发红。
他觉得,沈母肯定误会他们了。
沈谌安悄悄地看了宋虞一眼,见他没什么表情,心里不由得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他们吃完午饭,看门的小厮急忙跑过来通报,说是有一个男人来找老爷。
沈父疑惑的问道:“可知是谁?”
小厮摇头:“是个年轻男人。”
虽说疑惑,但还是把人叫进来了。
当时他们也没走,所以就跟着看看来者何人。
瞧见进来的人,宋虞一眼就认出来了,微微一笑心里默默地给长镜竖起大拇指。
沈父看着来人疑惑的问道:“你是何人,找我何事?”
来人道:“在下名为龙修,师承飞来峰长镜师父,今日受家师之命前来。。”
“飞来峰?”沈母诧异的看了宋虞一眼,“那日你也叫人去飞来峰。”
宋虞点头,随后道:“父亲,母亲,这位是我托人给相公找的随行。”
“随行?”沈母疑惑。
“相公现在身子已经大好,也不能像以前天天在家待着,出门结交一些能人名仕,多学学东西,虽说不能像大哥一样在边关为国效力,但也总能发挥自己的长处,展现自己的价值,所以我托人找了个随行,保护相公的安全。”
沈父摸了摸胡子道:“这不是不行,谌陵和谌易自幼就有伴读随行,谌安也该有,只是我们并不了解此人。”
看来沈父还是担心,龙修是坏人。
宋虞点头:“我与飞来峰的长镜师傅自幼相识,此人信得过,他我也认识。”
沈父几番思索,终究还是让龙修留下来。
不过沈父担心的是,宋虞和龙修的关系,会不会让沈谌安吃亏。
宋虞表示,沈父想的太多了。
“师傅让我转告,卖菜也是要收钱的。”龙修经过宋虞身边时留下了一句话。
宋虞翻了个白眼,这个长镜扣扣搜搜的,一点也不大方,亏得一百年的交情。
“欸?那个龙修呢?”沈谌安走了一会发现龙修不见了。
“不用管他,他喜欢躲在暗处,你有危险他就会出现。”
沈谌安看着宋虞眨了眨眼睛,没再说什么。
他院子里的银杏树的树叶落了个光,显得有些萧条。
十一月末,京中下了一场雪,覆盖了整座城,放眼望去皆是雪白。
宋虞起来时,见下人们正在扫雪,便直接披上披风跑到没有扫过的雪地,自顾自的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