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二叔感觉自己看到了长大后的许铃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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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气楼,魏渊听完姜律中的报告,点点头:“知道了,让你抓捕的牙子组织,可有进展?”
“一直在暗中调查,没有惊动任何衙门和势力,平远伯死后,他们开始蛰伏,但因为没有受到打压,暂时还没都留在京城,随时可以收网。”姜律中道。
“这么看来,平远伯嫡子继承了牙子组织。”魏渊轻笑一声,有着实施尽在掌握的淡然,吩咐道:
“趁着他们还不知道平远伯嫡子被杀,收网吧。”
姜律中抱拳领命,欲言又止。
“有话便说。”
“平远伯嫡子被杀时,许七安也在场,我虽不知道他为何潜入平远伯府,但他应该是见过凶手的。”姜律中把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
这时,楼梯口传来脚步声,一名黑衣吏员上来,与守在楼梯口的同僚耳语几句。
守楼梯口的吏员当即进了茶室,躬身道:“魏公,铜锣许七安求见。”
魏渊笑了一下,“正好,传他上来。”
吏员领命下楼,很快,一身打更人差服的许七安登上七楼,看了眼姜律中,抱拳道:“见过魏公。”
“姜金锣说,你昨晚去了平远伯府?”魏渊面带微笑,声音温和,丝毫没有质问的口气。
“卑职是去查案的,桑泊案。”许七安坦然回答。
姜律中愣了愣,眉头紧皱,他怀疑许七安在说谎,平远伯早在桑泊案之前就死了,除了一个牙子组织,根本没有线索证明平远伯和桑泊案有牵扯。
“查到什么了?”魏渊眯了眯眼。
许七安没有回答,目光在姜律中身上略有停顿。
“姜金锣先下去吧。”魏渊习惯了这个小铜锣屏退左右的要求。
姜律中深深看一眼许七安,郁闷的离开。
等脚步声彻底听不见,考虑到高品武夫的耳力,许七安又等了许久,这才说道:
“魏公,我确实见到了昨晚的袭击者,也确认了他的身份。”
魏渊举起茶杯喝了一口,不见情绪的问道:“是什么人?”
“青龙寺的恒慧和尚,也就是盗走青龙寺法器,与平阳郡主私奔的那个和尚。”许七安不做隐瞒,继续说道:
“我怀疑他身上有桑泊的封印物。”
魏渊看他一眼:“何以见得?”
许七安道:“平远伯嫡子的死状,与当日阵亡的禁军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