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叫什么呢?”谢闻妃问。
“我叫刘远。”刘远说。
“原来是刘远同学,我记住了。”谢闻妃说。
刘远还想说什么,却发现老师已经来了,很快老师便点名了,一个接着一个,基本上没有没来的,直到念到孙明月。
谢闻妃刚想帮她答到的时候,却听到远处有人喊,“到。”
接着老师又去点别人了,谢闻妃长嘘一口气,总算是有人帮忙,这种事情自己还真不知道能不能做的来呢。
“孙明月又没有来。”刘远说。
“咦,你怎么知道?”谢闻妃问。
“她是坐在我旁边的。”刘远说。
“呵呵,原来你们两个是同座呀。”谢闻妃说。
“你认识孙明月呀?”刘远问。
“我和她是室友。”谢闻妃说。
“真是巧了,呵呵。”刘远说。
很快老师便开始安排今天的课题,老师换了石膏像,所有组的难度全都立刻提高了一个等级,由罗马青年这种基础的头像换成了马赛曲这种中等难度的石膏像。
谢闻妃不知所措的拿起孙明月留下的笔和纸,然后学着刘远的方法将纸固定在画板上,然后将画板又放在画架上,进而开始了绘画。谢闻妃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不会画画的谢闻妃突然觉得自己悲剧了。但是谢闻妃还不至于沮丧,他依然拿着笔和橡皮画了起来。
“谢闻妃,你这是画的什么呀?”刘远看着谢闻妃的画笑道。
“怎么啦。”谢闻妃说着看了看刘远的画,真想不到刘远竟然画的很不错。
“不愧是数学系的,计算的这么精密,但是计算的精密不代表画得像。”刘远笑了笑,“要神似,神似才是画画的关键,作为一个画家,他的最高境界便是能画出不论是人还是任何物体的内在,画出他们的灵魂。”
“受教了,看来我这个门外汉还要好好向你学习才是。”谢闻妃说。
“哪里哪里。”刘远谦虚道。
谢闻妃再次拿起笔,已然放弃了自己那数学系学生的陋习,凡事都要求个准确,凡事都要算个清楚,该改。
就这样,慢慢的慢慢的谢闻妃总算有些进展,谢闻妃还是第一次能够这么安安心心的上课,甚至比以前为了躲避那些混蛋自己跑到图书馆看书时还要容易静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