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何?搞啥呢?柴宏脑袋里飞速旋转着,面带微笑回道:“呢个,金彪大哥呢,见您一直不在,就让我来叫您。”不过也是这一下午,都不见他。就连拜堂的时候都恼着。顺着目光见他盯着酒坛,继续解释,“那个,金兄弟让我带酒回去。”
白羽收回目光,似乎没有刚才那般凌厉了:“你且先进来吧。”见白羽反身进去,柴宏虽佯装镇定,手心却出了汗。半信半疑的跟进屋,小心翼翼的瞄了瞄屋内,寻寻人在哪里。
“毕竟是表哥大婚,也确有歉意,你把此物给他,也算赔礼了!”边说便将手里的盒子递与他。柴宏哦了声,接过盒子。等着他的下文。瞧着柴宏不动,以为是在等他继续道:“哦,我不同你去了,我得去寨门口看看。”
似乎等到了要的回应,柴宏习惯性的又“哦”了一声,拿着盒子便要走,又想到什么立即回过身:“你要去寨门?”声音好像用了不该用的音调,白羽的眉形不自觉的又弯了。赶忙圆道,“额,我是说,金兄弟等你好久了,人家大婚你都不去,还算亲表兄弟吗,你说是不是。”
“明日我自当同他讲原委,你只将东西交由他即可。”白羽语气平缓,没什么大的波动看来没怎么起疑。
没起疑是好,可是他要是去了寨门口,自己不就露相了吗,哎呦天呢!怎么办呢?柴宏急得满身冒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眉头时紧时松。
白羽越发奇怪了,难道他受表哥之托非请到自己才走吗?便又发问:“钟宏!你是走也不走?”
“啊?我呢个!将军啊,你还是去吧,要不我不好交代啊!”柴宏一脸焦急虔诚的劝说着,希望那死脑筋能赶紧转一转!要不可要害死自己了。
看着柴宏满是希望的表情,白羽压根不在乎,说实在话,大敌当前,本该一心守着山寨。纵使赵云撤了也万不该如此掉以轻心。本就对着婚事有一百二十个不满,可无奈是自己的表哥,也不太能强阻,而此刻更是心乱,也不想去瞧那本就心烦的事。瞥了一眼柴宏,抬脚便走。
出了门事态就会朝着自己最害怕的情况发展了,柴宏看着白羽从身边飘过,真真快下个半死了。下意识的紧张,一把拽住了白羽的胳膊,似乎抓得过紧,白羽的眉头一颤。可柴宏只顾自己险境重重,那还瞧得见这般表现:“白将军,不行啊,你不能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