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叮铃铃……”
王笑刚要动身去其他房间寻找唐西禾的身影,可是屋子里唯一的一张木头桌子上面放着的一部手机忽然响起来。
他皱眉看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喂?”
“呵。看来我那六名士兵已经被你给放倒了。有些出乎的我意料。看来你就是王笑了。”电话里传来一个阴柔森寒的声音。
“你就是唐西禾?”王笑平息静气地问道。
“哈哈,没错,是我。不过,我很好奇,你是陆正南的人,还是梅禹山的人?这会儿陆正南早已经袖手旁观,梅禹山投鼠忌器还在傻乎乎地跟我的借兵之人谈判,企图让我身边带的这些士兵反水把我抓了。呵呵。我只能陆正南没无情无义也就罢了,可为了达到卸磨杀驴的极致效果,对我无情也就罢了,居然连梅禹山的女儿都可以毫不手软地拿来做工具和筹码;至于梅禹山,我只能说他太小看我了,我可跟他不一样,对陆正南这个黑心黑肺的老大哥,自始自终都抱幻想,我在这里替他们卖命这么多年,从一开始我就在为今天的独立而打基础。别说他根本就无法说服带兵的领袖站到他那一边,就算说服了。你觉得这支队伍里又有几个会跟我为敌?所以,这晚这出戏,一来是我唐西禾对陆正南和梅禹山的‘独立宣言’,告诉他们我唐西禾绝不是一个可以任人摆布的可怜虫。第二嘛,就是想看看陆正南花了那么多心思想要对付的一个无名小卒有几斤几两,敢不敢闯阵救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那个无名小卒王笑吧?”唐西和在电话里说道。
“没错,是我。你口口声声说陆正南无情无义,说梅禹山蠢笨胆小,可你为了向陆正南和梅禹山两人宣战示威,居然拿无辜的人下手,你觉得这么做真的就大丈夫吗?”王笑激将道。
他在苏冷惠的饭店里听到络腮胡提到陆正南的时候,就已经怀疑梅禹山在山上提到过的那个老大应该就是陆正南了,此刻听到唐西禾又提到陆正南,他就更加确信无疑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你是陆正南的人,还是梅禹山的人?”唐西禾追问道。
“首先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我不是梅禹山的人。至于陆正南,你觉得他费尽心机地想要嫁祸于我,我会是他的人吗?”王笑不卑不亢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