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一天来总是有些心神不宁,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万一这个洛璃在今晚之前把消息泄露给不该知道的人,这事儿可就有些麻烦了。”余土鑫蹙眉道。
“余哥放心,我让人二十四小时盯守着她,不可能有任何失误的,也不会给她机会见任何人,否则会不惜来硬的,逼她就范。各种意外情况我都想到了,也早做了应对预案。不会出现什么情况的。”刘儒道拍着胸/脯说道。
“人算不如天算,无论我们计算得有多么周到,总有考虑不到的意外。比如说,我说过不要弄出人命,可是洛璃的父亲还是被你们的失误害死。”余土鑫说道。
“这个……我当时也是为了安全着想。不想授人以柄,也不想让那些做事的人揣摩出我们的意图,所以每个细节都是由互无关联的人来负责。结果,那一组出现了一点儿失误,没想到是洛璃的父亲开着洛璃的车,而且竟然还用了洛璃的身份证开了房间。不过,这事儿对咱也算是误打误撞,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想,洛璃的父亲死了,她肯定以为是鼎风集团的人干的,这样她就更会努力让报社发稿,而且就算报社不法,她为了父亲的仇,很有可能也会在午夜将报社拒刊的稿件传至网上。等这一战结束,洛璃也多了一条故意抹黑鼎风集团的理由。这个失误,对我们来说是好事儿。”刘儒道立刻辩解道。
“这一次是好事儿,下一次可就难说喽。”余土鑫闷闷不乐地道。
“余哥,咱可不能临阵退缩啊!而且现在退也退不出来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呀!这个时候,你只管放心去云海,等着看石永道的好戏就行了,不能说这些丧气地话啊!”刘儒道有些无奈地道。
余土鑫也觉得自己太过悲观了,可是这心里确实没来由的有些不踏实,说不出来是怎么回事儿,总感觉要出什么妖娥子。
他点上一支烟,踱至窗前,站在88层高的楼房窗后,放眼眺望这一览众山小的朦胧燕京市景。
虽然晴空万里,日挂西南,但是他并没有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的酣畅淋漓,这城市高耸林立的楼宇之间,弥漫着朦胧雾霾,似雾非雾,似烟非烟,让他的视线似清非清,似远非远,就像他此刻的心境一般,总有着丝丝缕缕地莫名焦虑萦绕其间,让他无法酣畅淋漓地体会大仇将报的快感。
刘儒道望着余土鑫,见他眺望远处一时出神,并未打扰,安静地等他将手中的香烟燃尽,这才轻声说道:“余哥,快到点儿了,咱们该去机场了。”
余土鑫这才收回思绪,深吸一口气,吁吁呼出,踱至桌边将烟蒂丢入琉璃烟灰缸里,提了提神,说道:“是啊!今天可是石永道的千金满十六周岁的大喜日子,咱们都去云海,给他女儿送份大礼。”
刘儒道立刻跟上,随他下楼,准备去机场。
金水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