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一觉醒来,师傅便不在了。”巫心语又从下方扔来了砖头。
“你师傅走的时候没有留下书信?”左登峰出言问道。
“没有。”巫心语再度扔上一块砖头,虽然脸上的污垢遮掩了大部分的表情,但左登峰还是能出她脸上的疑惑和失落。
“你师傅是男的还是女的?”左登峰再问。道士道姑跟和尚尼姑不一样,他们可以传授异性弟子。
“女人。”巫心语现在对左登峰已然毫无戒心,左登峰问什么她就会回答什么。
“你师傅叫什么?”左登峰好奇的问道。
这次巫心语没有从灰砖上写字,扔上来的是无字砖头,左登峰这才想起自己的问题有点失礼。
就在左登峰微感尴尬之际,巫心语又扔上了一块砖头,砖头上写的是“你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不知道,可能得住很长一段时间。”左登峰如实回答。只要孙爱国和胡茜不倒霉垮台,他很难再回县城。
巫心语闻言面露喜色连连点头,左登峰见状也冲其微笑点头,独居深山有个伴儿总是个好事儿,不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有着巫心语的帮忙,左登峰很快就将倒塌的院墙以及门楼修好,关上道观的大门,左登峰再也不用为夜半时分野狼的嚎叫提心吊胆了。
随后左登峰又在东厢外为自己挖了个厕所,厢房的门窗也糊上了窗纸,不再透风,晚上还有热炕可睡,左登峰的日子好过了许多。巫心语仍然住在西厢,左登峰几次想要过去帮忙黏糊窗纸都被巫心语拒绝了,事实上西厢的窗户已经被巫心语用茅草堵住了,糊不糊窗纸也无所谓,左登峰之所以想进去是因为好奇心作祟,想里面到底有什么。
在巫心语不在的时候左登峰也想过偷偷进去一究竟,不过想起当时跟巫心语‘你别去我屋子,我也不进房间’的约定,最终还是没有进去。
随着时间的流逝,左登峰与巫心语越发熟络,巫心语从西厢搬出了大量的粮食请左登峰帮忙蒸煮,红薯,山芋,豆子,花生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