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花坐在奔驰中巴车上,大领导出行,基本上都是这种车,这是省委特意安排的车辆。
“小陈,想不到你的书法竟有如此神韵,回蓉城后给我写几幅吧。”聂花随意地对陈青云说,几天下来,他们已经很“熟悉”了,只有骆宇,怎么看他们都是在演戏。
陈青云笑道:“没问题,首长要几幅?”
聂花随意地说:“多了就不值钱,二三十幅吧?”
陈青云大惊道:“你不会要我一天之内写这么多吧?”
“时间不限,不过太长了也不行,最多一年完成,没问题吧。不过要拿一幅你认为是最出彩的,我要送给老师。”聂花戏谑地说着,心想:看你得意,先给你上点眼药。
陈青云心里也在大骂:师兄不地道,送老师还要你操心吗?我自己难道不会?
俩人就这样打着哑谜,气得骆宇直哼哼:别得意,待老娘挖出你们的根。
凡景清在旁边都有点吃味了:这不是告诉我们,他们已经成了好朋友,这世道真没办法混了。
在泉湖住下后,四套班子的领导全部到齐,书记问聂花行程如何安排,聂花告诉书记,在泉湖停留一天,然后去趟安平,因为那是老师的家乡。听说聂花的老师就是叶重,书记对聂花更加尊重。
到了地市级,叶重在决策层的作用,勉强能听到些风声。
晚上,待聂花房间的客人都走了,陈青云从窗台上进+入聂花房间,聂花从洗手间出来,见陈青云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大惊道:“好你个陈青云,打劫还是偷东西呀?”
“给师兄治病,你满意了吧?”陈青云调笑道。
聂花瞪着陈青云,生气地说:“师兄身体好着呢,你咒我也没有用的。”
陈青云微笑着说:“肝肿大、前列腺炎、结肠炎,不好受吧,这可是大医院也很棘手的毛病。”
聂花这下可真是吃惊了:“啥、你说啥,你该不会是妖怪吧。师兄弟们都在议论呢,说你是个怪物,我看他们说的一点没错。快告诉我,你用什么办法?”
陈青云随意地说:“你先告诉秘书,今晚谁都不能过来打扰,然后关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