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赢想着想着,禁不住便是叹了一口气,道:“唉,我也做一回听天由命的愚昧之人吧!暂且先回了学校,在那里呆上一段日子再说。”
“好吧,那我向南你向东,咱们就此别过吧!”嘎哈番道。
刘赢闻言亦是对着他拱了拱手,道:“那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嘎哈番说完又点了一头,便是在刘赢注视的目光之中,向南循着一条土路去了。这条路上车辙道道,尘土扬扬,看样子就是走过了不少出山的人儿。
刘赢别了那嘎哈番,又是坐下来愣神一会儿,终究还是提了提精神向东而去。
话说那嘎哈番沿着土路行了一会儿,便是随其蜿蜒到了一座缓坡上面。其上茂林修竹,鸟声和和,一派清幽宜人的景象,正是嘎哈番方才所说的竹林。两旁的竹子粗壮结实,笔直朝天,竹叶声婆娑作响仿佛风铃一般清新悦耳。嘎哈番且歌且行,心情舒适畅然。
忽然,嘎哈番停下了口中的唱和之声,连同脚步也放缓了许多。只见得前面靠近中间道路的竹子下面,一个绿衣女子静静地坐在一块岩石上面。
那女子高高的发髻,水绿色的连衣长裙,背对嘎哈番而坐。虽是看不得模样长相,但是对于一个花心的男子而言,仅仅是那对瘦削的肩膀或者说是乌黑飘逸的长发,哪怕仅仅是那件水绿色的衣裳,都能彻底地撩起他那灵魂不太深处的一颗色胆。
“还真是野花偏艳目,村酒醉人多啊!这必须上去搭个讪啊!嘿嘿嘿嘿~”嘎哈番轻轻地淫笑两声,便是重又快步向前走去。
“姑娘,你孤身一人坐在这荒山野岭之中,就不怕不小心遇到坏人吗?有什么事的话,还是请在下替你效劳吧,姑娘。”这嘎哈番走到那女子身后,稍稍弓下身子,轻轻地用自己的胳膊从后面搂住了那名女子的肩膀。那女子身形一颤,对此轻薄动作却是并没有如平常女子一般大呼小叫,只是也缓缓转过头来,朝着嘎哈番望了一望。
而此时嘎哈番一看,更是禁不住心花怒放,只见得那女子约莫二十六七上下,整个人细细一看却是云鬓轻笼蝉翼,蛾眉淡拂春山,朱唇缀一颗樱桃,皓齿排两行碎玉。莲脸生春,秋波送媚,风流婉转模样,当真是十分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