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不叫恩怨瓜葛,该是叫生死情仇才对!哦,也不对,该是叫,叫政治纷争!差不多了,差不多了。”嘎哈番搓了搓下巴思索道。
“好了!这些事情面前还未查清,一切也还都是扑朔迷离,我想你也未必是知道的越多越好。总之你自己也处处小心就是了。”启幕西望着刘赢说。
“可是。”刘赢听得一头雾水,刚想再询问,却是听得启幕西干脆打断道:“好了!事不宜迟,你们现在就走吧。”
“哎!”嘎哈番答应一声,便是拽过刘赢转身就走,可方走了几步,便是又停了下来,转过头对着启幕西讷讷笑道:“现在,现在应该还不能走。”
“为什么?”启幕西瞥了下眼角,淡淡地问。
“因为,因为这个藤绳还没有编好。”说着,嘎哈番伸出手指,朝着那堆篝火旁边指了指。只见得在明灭不定的火星映照之下,一根用藤蔓编织而成的绳索又粗又长,一直从这篝火堆旁延伸到远处婆娑的树影之中。
话说这山谷像是乾坤巨人踩下的脚印似的深深塌陷下去,以至于周遭竟是没有一个通向外界的出口。所以说要想出去的话,就必须从顶上想办法。
但这山谷四周又是壁立千仞,且平整无比毫无立锥之地,二人如此道行又怎能轻易攀岩出去呢?二人白日里观察,这山谷西侧的峭壁上面,有几株怪松横向长出,便寻思着用藤蔓编织成粗绳套于那怪松枝干上面,双手拉住粗绳,再凭着自己的些许轻功,或许能够脱身出去。
启幕西走过去,用脚搓了搓那条绳索,又抬起头鄙夷地看了二人一眼,耸耷着眼皮,无精打采地说道:“我送你们吧。”
说完,瞬移过去,一手拎住一人肩膀,身子前倾脚下再那么一蹬,恍惚之间便是已然到了峭壁边缘,再纵身一跃又是一丈多高,脚底再于那岩壁上轻轻一蹭,不过如此两三下而已,便是一跃落到了那深谷上面。再看刘赢与嘎哈番这俩人,似乎还未迷糊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