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素以出疯子、神经而文明的昭和年代,作为殖民地驻军的关东军(半封建半殖民地的悲惨现实)无疑是整个昭和时期精神状态最为堪忧的6军部队(下克上的源地)。从望远镜里看到己方人马在袭击失败后,尸体被拿来当沙袋修工事的惨状后,这位负责指挥作战的中佐当场暴走了。两个装备了四一式山炮的炮兵大队展开炮击,弹药小队(排级)从马车上卸下弹药,直接调整炮口疯狂开撸!
“轰~~~轰~”5.74公斤重的榴弹以每分钟十左右的度,雨点一样猛砸了下去。整个皇姑屯火车站周边直接被炮弹所淹没,此起彼伏的爆炸声一浪接着一浪,枕木、碎石、泥沙和轨道钢横飞。整座车站都被淹没在浓重的硝烟中,透过黑色的烟幕,伴随着每一炮弹的落下,橘红色的火光在车站附近炸开。在气浪的推波助澜下,笼罩着车站的硝烟越的浓烈起来,烟柱高高升起覆盖了挺大的一段范围。
“呜~~~呜——轰~~~轰!”置身炮击中心的守军们,双手抱头、堵住耳朵、死鱼一样张大了嘴。被临时用来充当防炮洞的候车大厅在不间断的爆炸中来回的震颤,冲击波一浪接着一浪,趴在地上的身体都麻了。摇晃中,顶棚上的涂料层稀稀拉拉的往下掉,大号的电灯也被带着摇晃不已,在冲击波的浪潮中咯吱作响。摇摇晃晃中,似乎视线里的整个世界都在摇晃。枕木被点燃后的焦糊味,混合着硝烟和皮肉被烧焦的恶臭味,弥漫在干燥的空气中。恍惚间,候车大厅里的顶棚在摇晃中越来越低,似乎整座车站都会在下一秒塌下来似得。那些从没经历过炮击的车站巡j和护路队,胆子小一点的已经在干嚎哭出身来,无助的抱着步枪在候车大厅里滚了滚去。
炮声隆隆中,榴弹爆炸的轰鸣和划破空气时候的长音几乎充斥着整个车站,几乎要震破了耳膜。海面一样摇晃的地平面根本没法直立行走,靠在身边的同伴也听不见
“卧槽!”铛铛连续几声,几枚75毫米榴弹由于但道德原因,在车组成员的惊恐的喊叫声中,撞在了坦克的炮塔边缘。火星四溅中,出一即生生让人牙酸的金属撞击声。弹道生偏离后的75毫米榴弹在转了个弯后直接在车站的月台附近落下。
“轰隆”的一声,炮弹在月台附近炸响。近6公斤重的榴弹在车站的水泥路面上留下一个弹坑,从弹着点升腾起一个大大的烟柱。气浪裹挟着弹片冲击着钢筋混凝土结构的建筑物,打的外墙面坑坑洼洼的铛铛作响。靠近月台的候车大厅和调度室的门窗被打得粉碎,硝烟涌动着呼啦一生就窜了进来。刺鼻的几乎让人无法呼吸。
“啊~~”被弹片和碎玻璃渣子击中的士兵抱着中弹的部位,**着滚来滚去。在浑浊刺鼻的空气中,痛苦的**声在一片狼藉的车站里传出老远。
“咳~~咳,快,进入阵地,炮击一停,鬼子步兵就应该上来了!”耳朵嗡嗡作响中,两个宪兵连的军官们扶着墙体,第一时间站了起来。踢打着那些没有经历过炮击的巡j和护路队,赶紧进入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