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早知道如此,就不应该报警。我倒不是怀疑警察同志的能力,可这其中掺和的是黑山老妖呀。
吴山茶根本就没顾虑我的感受,道:“对了,昨夜我们对现场留下来的东西进行了分析,发现一撮毛发很奇怪,后来送到科学院进行二次检测,那动物学的老院士差点没趴下,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黄鼠狼,从碳检测分析,没有个几百年那是不可能的。”
“啊?成精的呀?”我心惊肉战。
吴山茶呵呵一笑:“哪有这么大年纪的黄鼠狼,估计是那老院士看花眼了。反正呀,这事儿挺蹊跷,我们算是要头疼了。你们这段时间,机要24小时开机,随时听候询问。”
“一定。一定。”我没干把在监视器里面看到的告诉吴山茶。
一上午,我和八八等人被这帮警察轮流问话,问得我们所有人都头大如斗,一直折腾到十二点,吴山茶才领着人回。
对付走了吴山茶,我让二子和闯子帮潘金莲搬家,然后和八八、雍正商量了一下,准备晚上先摸摸情况,这地点,就成潘金莲开的那个酒吧所在地——三里屯开始。
那地方,帝都的一个浮华所在,一波一波的文艺男青年、文艺女青年扎堆儿,绿茶婊、伪清新啥的,少不了,各种男人自然如同苍蝇一样飞过。
正商量着呢,电话响。我师父胡淑芬。
老胡声音听起来很兴奋:“发了,小建,你师父发了。”
“中彩票了?”我笑道。
这货一年到头买彩票,连五块钱的都没中过。
胡淑芬声音颤抖:“彩票算个屁呀!你师父我今天了华鱼总部,那边一个副总召集开会,加上我,一共十几个人被定为重点扶持的青年新锐导演……”
“靠,你不都中年了么。”我心在哗哗流血呀。
本来这好事可是我的。
我师父开始得瑟了:“作为重点培养对象,以后每个人都有**拍片的机会,下个月我就能跟一个著名的大导演进驻剧组当他下,小建呀,你师父总算是旱田逢甘露了!”
“你娘的,那你也是踩着我的尸体蹦上的。”我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