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炎怔了怔，下一秒，便又绽开一抹绝美的笑容：“为什么我不能生气？”

“唔……”

凉蔓初咬了咬嘴唇，红润的唇瓣印下一个浅浅的齿印来：“因为阿司好重要……我也不想离开阿司的……”

“既然这样。”

他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令人有些目眩神迷：“就不要离开。”

凉蔓初想不也不想的点点头：“嗯嗯……诶？”

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忽然愣了愣。

为什么觉得，刚才的阿司跟平时有点不太一样……

——既然这样，就不要离开。

为什么觉得，这不是询问，而是宣布结果？

为什么有一刹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