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堃离开大厅后并没有回房间,而是走到了后院一间小小的房间里,房间里烛光跳耀着,暗淡的烛光中整齐排列着的白色和黄色的花朵中央是一个小小的桌案,上面摆着的是南宫堃逝去的爱人的遗照。南宫堃吧拐杖靠在一边,自己坐在了遗照面前静静地看着爱人的相貌,老泪纵横。“我,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离开了,夕华,有时候我真的憎恨凤凰血脉给我带来的长寿···”
第二天,华清北师大学生会办公室。
“小凤儿,没来么。”诸葛武玄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不禁头痛的揉了揉眉心,“算了,他是肯定不会来的了,不过···”猛地一拍桌子,武玄指着天空大声吼道:“为毛今天来上课的只有我和倩儿两个人啊!”夏侯仪弱弱的举起手:“那啥,会长,我也在哟。”武玄低下头,眼镜反射出冰冷犀利的寒光瞥了夏侯仪一眼,接着毫不客气的冷哼了一声:“啊,不过你会做什么?戳了端茶倒水以外能有点别的用处吗?”“啊,打击!”夏侯仪泪流满面···“不过很奇怪啊,沧澜他们是另有任务要做,翔云竟然不在医院,会去哪里了呢。”
“喂,准备好了没有,我要马上逃跑啊,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呆了啊!”陈兴华一脚踹开面前的桌子,零零散散的各种罐头包装纸叮叮当当的散了一地。“受够了这种生不如死的日了,我要离开。”站在他面前的中年人低着头不停地擦着冷汗:“二少爷,请您在稍等一会,马上飞机就要到了,请在等一下。”
“啊!”突然想起的惨叫声让陈兴华一下子蹦了起来:“怎,怎么回事!”“哐当!”生锈的大门被轰开,在外面的几个守卫倒飞了进来摔在地上生死不知。“谁,是谁!”陈兴华不断的大喊着,迅速躲在了保镖组成的人墙后面。
“原来你在这里,怪不得在陈家没有一个人。”清冷的声音响起,门口的逆光中站着一个人,青色的长衫随着翠绿的长发轻舞着,银白色的长枪上还带着未干的血迹。“不好意思啊,陈兴华,你的命留不得。”一甩长枪,俯身冲了进来长枪探出直取陈兴华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