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那么好心？”慕皓晨脸上再次露出那怪异的笑容，“说实话，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

“不是。”郑平很是违心地说了一句。

咔嚓！

“啊——”郑平再度惨叫，那声音犹如猪被杀之时的嚎啕。

还是那么优雅地轻轻一踩，郑平另外一条小腿的腿骨又被慕皓晨踩断了。

“我最恨不老实的人了。”慕皓晨哼道，“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

“是！”郑平很想疼晕过去，可是这种疼痛只会让他越痛越清醒。

“你都想要我死了，我不多折磨你几下，我的心里会很难受的。”

慕皓晨又一次抬起脚，轻轻地落到了郑平的手臂上。

“啊——”第三声惨嚎过后，郑平恨不得立刻去死。

落到慕皓晨手上，郑平才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他很想哭，自己回答“不是”要被踩，回答“是”又要被踩，不回答还是要被踩。

哥们，你还能不能一起愉快地玩耍了？

“你如果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你的手脚还有得救。”慕皓晨冲着郑平咧牙一笑，炫了炫他满口洁白的牙齿，“否则，后果你懂得。”

“你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郑平知道慕皓晨想要知道什么，脸上的神情变得格外坚定。

当然，坚定之中还带着无尽的惊恐。

那种惊恐发自内心，因为郑平见识过郑少处置叛徒的手段，那不是一个“死”字可以简单概括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