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酒虫”孟仁毅喝醉的教训,提醒了李中易。这个时代的男人们,已经习惯了低度酒,陡然喝太多的高度酒,体质受不了的。
“看来,仅仅是酒坛子不足以解决所有的问题,还需要烧制一大批,一两装,或是二两装的小酒瓶。”李中易的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了一个妙计。
上辈子,李中易有个好朋友贺总,就是白酒的总代理商。贺总只要看好的白酒品牌,都会和厂家签定独家在全国销售的总代理协议。
换句话说,厂家以极低的价,把产品全部卖给贺总,贺总负责分装,并销售到全国各地。
李中易越想越开心,越想越觉得有前途。因为他有个防止窜货的重要砝码,那就是孟仁毅这个御弟才有资格拥有的高级私窑。
在大蜀国,顶级的官窑,只服务于皇宫大内,哪怕是残砖破瓦,也严禁流入民间。
次一级的就是孟仁毅独家享有的私窑,再次一等的,才是孟昶的其余几个兄弟的私窑。
嘿嘿,用亲王私窑烧制的酒瓶,装的又是这个时代所没有的级精馏酒,如果再拍不出好价钱,不如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李中易目前还和父母住在一块,老娘又怀着身孕,把家里弄得酒气熏天,肯定不合适。
所以,李中易想来想去,最终把酿酒厂,设在了孟仁毅郊外的田庄里边。这么一来,既安全又保密,除了孟昶以外,没人敢来这里撒野。
休沐日当天,李中易在孟仁毅的庄子里,忙活了一整天。直到夕阳西下的时候,他才把中等规模酿酒的一应设施,准备妥当。
十日后,第一批次的酒液酿好了,孟仁毅这次学乖了,一小口一小口的品酒,结果,还是喝醉了。
全新的美酒,取名“玉液香”,初步定价,一两装的拍卖起步价是五贯钱。
孟仁毅把眼珠子瞪得溜圆,抬手摸了摸李中易的前额,惊诧的问他:“兄弟,你没高热吧?”
“嘿嘿,你才高热呢?”李中易微微翘起嘴角,反问孟仁毅,“你觉得你家私窑里烧制的如此精美的酒瓶,值多少钱?”
孟仁毅摇了摇头,说:“拿钱也买不到的。”
“物以稀为贵,仅仅酒瓶就是个好宝贝,再加上咱们独家特制的精酿美酒,难道不值五贯钱么?”李中易得意的翘起二郎腿,斜睨着根本没有生意头脑的孟仁毅。
李中易指点着酒瓶上古朴的“玉液香”三个字,笑道:“就凭这三个字,咱们兄弟俩,就可以捞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