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再有外人的时候，还是和从前一样，一如既往的喊她“楚楚”。

然而，他虽然喊她“楚楚”，可是顾阑珊却听得出来，里面含着一抹浅浅的讽刺的。

可是，刚才那一声“楚楚”，他喊得很干净。

就像是曾经，她没有嫁给他之前，他们读高中，读大学的时候的声调。

顾阑珊的眼神变得有些恍惚，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间觉得心底浮现了一抹她怎么也说不清的怀念感。

盛世的眼神很温柔，盯着面前这个他看了千百遍却还是觉得能握住自己心的女子，他似乎一瞬间没有了那些不自在，很自然的就开了口，说出了自己这一生之中，从没有说过的第一句“花言巧语”：“盛世十里，不如你，如果可以，我愿意，用盛世的繁华，换一生的阑珊。”

他字字清晰，声调轻缓。

落在人的耳中，比那些动听的歌声还让人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