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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真做的主要工作,就是拼出了骨盆,从而确认了尸体的性别和生育状态,但依然……这是基本的法医工作,谈不上出众,也未能解决问题。
江远理着骨头,脑中做着思考。
法医人类学与其他的法医技术相似又不同的地方在于,法医人类学更讲究某一个点,而不是面。
简而言之,法医人类学的全面是为部分来服务的。
或者说,法医人类学其实很难做到面面俱到。
毕竟相隔的时日久了,更好的办法,是通过骨头,确定一些信息,并由此信息来推断死者的身份。
而不是不停的尝试掌握更全面的信息,有些信息,终究是很难捕捉到的。追求获得全面的信息,本身就是不恰当的。
对江远来说,他面前的尸体,能够提供的信息其实已经不少了。
但是,距离鉴定出她的身份来,似乎还很困难。
“没有颅骨还是很麻烦。有颅骨的话,通过牙齿之类的,说不定就能找到死者的身份了。”李真突然感慨了一句,也是给江远递一个台阶。
用他说给徒弟的话:做不出来就别做了。
一门心思的愣做,是许多年轻法医容易犯的通病,就好像只要我不停的做,不停的做,就能做出答桉似的。
以李真的经验,没思路愣解剖,十有七八是白干。
就像面前的江远这样子,也许有什么想法吧,但没经验的年轻人,怎么可能做得出东西来。
尤其是看江远做着做着,开始翻翻胳膊,搬搬腿的,李真更是觉得好笑。
做尸检哪里有这种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纯属……
“马凡综合征吧。”江远突然直起腰来,说了一句。
李真年纪大了,过了好几秒才醒悟过来,重复了一遍:“马凡综合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