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胡扯。”

腾蛇教官愤怒道：“就算我一开始也没想到，难道现在还看不明白，你们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如果你们真是为了收回神灵丧钟，那只派一个青鸟过去有什么用，她是我教出来的，是个什么德性难道我还不知道吗？如果你们真想收容神灵丧钟，又怎会被它跑掉？”

面对这质问，女人稍稍沉默。

过了一会，她才笑道：“你猜的没错，我们一开始确实想用他来收回丧钟。”

“从他进训练营第一天开始，不，从我们把他带回来开始，就已经确定，他身上的力量和过去的猩红恶魔有关，而猩红恶魔的力量早就已经被封印在了神灵丧钟里面，这就证明了他与神灵丧钟一定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也证明了，神灵丧钟一定就在废铁城……”

“只可惜，我们用了三年时间，也没有研究明白，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是如何承载最具破坏力的猩红力量的，他并非猩红的信徒，又是如何得到，可以自如的控制猩红力量的。”

“当然，这也并不重要，可以确定他能承载猩红力量就好。”

“我们都知道，因为同一力量源头，神灵丧钟在他回去之后，一定会因此而产生异动，甚至因为神权的唯一效应驱使本能，会想办法抽取它的猩红力量，以便让两种力量统一，而既然确定了它会这么做，那又何偿不是我们用他的身体，真正将丧钟回收的最好时机？”

“神灵丧钟想夺回猩红的力量，我们也想用他的身体，将神灵丧钟封印。”

“只可惜……”

“……”

她轻轻摇了下头，道：“因为某些原因，回收确实失败了。”

“神灵丧钟居然放过了他，是我没想到的。”

“在我们的计算中，神灵丧钟这时候，应该还没有那么强的意志，只受本能驱使。”

“……”

腾蛇教官本来一脸的严肃，这时候也不由得冷笑一声，道：“活该！”

“活该也好，计划不够充份也罢。”

妆容精致的女士轻轻叹惜：“我们试图完全将猩红的力量掌握在手里是不可能了。”

“为什么一定要完全掌握在手里？”

腾蛇教官沉声逼问：“他在训练营里，帮你们完成了猩红武器的实验之后，你们就已经取得了足够的数据，现在是神灵丧钟回收失败了，但如果回收成功，你们确定他还会保留有现在的意志？他很可能在回收的一瞬间，就变成另外一个人，彻底被猩红的意志取代……”

妆容精致的女人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安静的和腾蛇教官对视。

时间静静过了几秒，旁边戴着黑框眼镜的秘书又抬起了头来。

“你！”

腾蛇教官仍然盯着对面的女人，尾巴尖却指向了秘书：“再抬头盯我一次，就杀了你。”

黑框眼镜的女人死死握住了手里的中性笔。

“你先出去。”

妆容精致的女人忽然开口，向黑框眼镜的女人道：“对腾蛇教官，要保持尊重。”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