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锣们强颜欢笑的附和了几句。
张开泰转移话题,“你们觉得,刺客会是谁派来的。”
一位银锣皱眉道:“暂时还不知道许宁宴近来与谁结仇,根据我们知道的情况来推断,如果排除是私人恩怨,那么极可能与福妃案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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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卯时。
张开泰先去探望了许七安,见他兀自沉睡,便没有打扰,取来昨夜命吏员写好的《许七安遇刺案》的卷宗,去了浩气楼。
经过通传后,他来到第七层,在茶室里见到了魏渊。
这位身居高位的大宦官,活动轨迹两点一线:皇宫——浩气楼。
得益于打更人衙门铺设在外的情报网,魏渊不用出门,就能知天下事。
“魏公,许宁宴昨日从皇宫离开,于途中遭遇了刺杀。”张开泰递上卷宗。
魏渊目光一凝,接过卷宗,没有立即打开,问道:“他怎么样?”
“受了些伤,并无大碍。只是精力耗损严重,还在沉睡。”张开泰道。
魏渊点点头,这才展开卷宗,迅速看完,抬起头盯着张开泰:“两名炼神境,一名铜皮铁骨?”
他像是在求证。
即使是魏公这样的有大智慧的人,也常常被那小子弄的错愕不已啊.......张开泰“嗯”了一声:
“铜皮铁骨。”
魏渊沉默了许久,忽然轻笑一声,“不错,不错。”
张开泰顺势道:“会不会与福妃案有关?”
“福妃案是陛下的家事,外臣不好干预,不过,这件事我会奏报上去。”魏渊合上卷宗,皱了皱眉。
他安插在宫里的眼线不多,毕竟皇宫是元景帝的地盘,安插太多眼线,会彻底激怒元景帝。自从上次被拔除三枚棋子后,魏渊就暂时放弃了对皇宫的关注。
君臣之间该有的默契还是要有,元景帝摆明了告诉他:少打听皇宫内的情况。
不过经历许七安遇刺案,魏渊有些生气了,他要重新启用宫里的眼线,亲自关注这件案子。
脚步声从楼梯外传来,魏渊抬头看了过去,张开泰随之扭头。
一位黑衣吏员低着头,进入茶室,恭声道:“魏公,宫中传来命令,辰时初,朝会。”
“知道了。”魏渊点头。
“许是有什么大事......”张开泰识趣的起身:“那卑职先告退了。”
朝会不是每天都进行的,通常来说,一个勤勉的君王,三天会开一次大朝会。时间是固定的。
怠政的君王,则五天至十天一次。
到了元景帝这里,基本不上早朝,哪天心情好了,觉得要理一理政务,就会提前一天派人传达百官。
如今天这般,临时开朝会的,意味着发生了大事。
魏渊喝完杯中的茶水,唤来南宫倩柔,与这位义子一同进宫。
卯时六刻抵达午门,广场上聚满了京官,他们在交头接耳,讨论元景帝忽然召开朝会的原因。
大多都在猜测是否与福妃案有关,近来的大事,就这么一桩。
此案关联太子,关联国本,也只有这样的事,才会让怠政已久的元景帝突然召开朝会,召集群臣商议。
“魏公。”
都察院的右都御史迎了上来,小心翼翼的左顾右盼,低声道:“宫中传来消息,昨夜陛下进了凤栖宫,而后暴跳如雷的离开。”
魏渊表情微顿,缓缓颔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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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哎呀呀,刚发完公告,当天就打脸了,这章有打斗,打斗总是特别难写。抱歉抱歉。
今天还是一万字,先更后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