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会南京,位于中国大陆东部沿海,北接山东,东濒黄海,东南与浙江和上海毗邻,西接安徽。”
“……”
白见默了会儿,“好吧”了一声,很是有模有样的翻了一页书:“我说的江宿,不是江苏,是宿命的宿。”
“就那个当年中考状元,比我们大了一届,满分作文各种上新闻,被四中请进来的那个江宿。他一直都是四中的骄傲,各种竞赛只要有他保证荣誉稳进四中,后来他就从神坛跌落了。”
“说是高二寒假跟人打架,好像是闹出了人命,所有人都以为他要进去,结果不但没进去,事情还莫名其妙被压了下来。”
林薇觉得同桌讲的兴致勃勃,她不能不给点配合,虽然她是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哦。”
“寒假过后,他整整一年没来学校,你知道他这一年去哪了吗?说是在精神病院。有人说他精神病压根没好。但是仗着家里有钱,不但提前从精神病院出来了,还回了学校,进了我们班,接着之前的功课上高二下半学期。”
“你是不知道他来的这两天,别说是我们班纪律好的过分,就连整层楼,都安静的不像话,课间连上厕所都是憋到忍无可忍才去的,生怕招惹到那个神经病。”
“他前天来的,说是一到学校,就强吻了一女生,揍了人家男朋友,还扬言说他就喜欢有主的花,谁有男朋友,他就搞谁。”
“这江宿……”林薇听得一愣一愣的,心想白见真要是说的全是事实,那江宿就不只是神经病,而是:“……傻逼吧?”
白见吓得在课桌下偷偷地扯了下她的袖子:“你小点声。”
随着白见话音的落定,第一排正好将作业本发了下来。
林薇虽然请假,但作业每天都还是老老实实的写了,也让在学校里任职的名义上的母亲带给了班主任。
林薇和白见说是坐在倒数第二排,实际上是倒数第一排。因为她两后面的两张桌子空着,一直没人坐。
白见她前桌连头都没回,直接伸着胳膊将她作业本往她桌子上一丢。
反倒是林薇,从前桌手里接了两个作业本。
她正诧异着怎么会两个作业本,白见撞了撞她的肩膀:“那个江宿,就在你身后,听说他睚眦必报,无恶不作,凶神恶煞……”
想到自己刚刚没留意连名带姓骂江宿傻逼的林薇,有点尴尬。她攥着两个作业本,压低了声音问:“你说,我刚刚的声音他能听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