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黄海舰队这位爷可是如日中天呢!要不给弄个“舰队特供”?回头跟顺子哥商量一下。各种资源都用上,才能实现利益最大化。
“哦,我这里还有点!”赵山虎摸出一个酒壶来,还有点不太好意思。酒壶是随身携带的,但酒不好,也太少。最近一直喝马奋的坛装老白干,但也不能喝不了兜着走吧?这点小心思,还不能让粪蛋蛋知道。
梁乃合麻溜跑到行军锅前,取了一个干净碗。回头却见爷爷两手捧着酒壶发呆。这个酒壶有点眼熟啊,好像在顾奶奶那里见过的?
酒壶样式古拙,表面磨得很光滑。梁乃合拔出软木塞,只倒出了小半碗,先递给了李爷爷。老李喝了一小口,传给老楚。老楚也喝了一小口,依次往下传。
战争年代,战场上,敌人进攻的间隙,官兵们也常这样润嗓子。
那是一种兄弟同心的赤诚,那是一种生死与共的豪迈。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拉……老李和老楚两人,虽然没掺乎进那老哥仨的事情,却也忆往昔峥嵘岁月稠。时间一晃,居然都是年过古稀的人了。
很多感觉,时过境迁之后,就再也找不到。
“大山子,都这么大年纪了。不如在藏马镇住下,咱们老哥仨,活一天少一天,叶落归根吧。”马奋一声叹息。
这个锡质酒壶,大刀堂三百兄弟人手一个。其实,小兄弟们本没这个资格,眼热得很。马奋在小兄弟的撺掇下,找师娘磨叽了几次。师父不敢乱叫,师娘倒是敢叫的。师娘虽然不应声,却也是微笑点头。最终,师父给小兄弟们都发了一个,只是十六岁之前不准喝酒罢了。
“粪蛋蛋,山虎子,你俩帮着想想,我能帮着藏马山做点啥?”对于马奋的提议,梁青山未置可否,转回头着师父师娘的墓出神。
“都是顺子让我干啥,我就干啥。不过回头想想,好像也没亏啥,虽然我并不在乎几个小钱。”马奋若有所思,却也没能提出合理化的建议。
投资沧藏高速,是有较大回报预期的。投资大刀堂大酒店,甚至还占点便宜。零敲碎打地借钱给顺子应急,回头也都还了,马奋只好大大咧咧地收下。连推搡都不用。
顺子这人,和师父一样,只肯与人,不肯取与人啊!
酒碗传过来,马奋也抿了一口,传给了赵山虎。一小碗酒,还真有喝出了当年偷酒喝的感觉。
“这么热闹,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