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无辜被诅的于根顺,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千里之外夺了姑娘的贞操,更不知道姑娘把他恨到了如此地步。此时,于根顺正在倍速赶往此地,突然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喷嚏……良山村人已经认同了顾大同的说法,其他藏马山人也在想,来我们真是误会了?有嫂子陪着,怎么也不像是受到了非难吧?落难平阳?让哥也落难一个好不好……顾大同的话再次转冷,但语速舒缓,同时用锋利的目光扫视全场。“我刚才说的是——在、此、之、前!如果你们继续闹下去,我不能保证,政府会不会追究于根顺的责任!”
“现在,我命令你们,立即离开现场!中午前仍然呆在县城的,县局将实施抓捕!同时追究打人者的责任!追究于根顺的责任!现在,行动!”顾大同的语气陡然凌厉,语速急迫,声音轰鸣,压力极大。
顾大同话音一落,各村人都向了自己的话事人。各村话事人也都向了张五魁。张五魁是这次出征的召集者和总话事人。
张五魁压力山大,甚至气血翻涌。一千人的目光,一千人的责任。说到底,张五魁也不过是个村主任,没事很少出山,来平阳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一时间哪能拿的了这么大个的主意?
无奈之下,张五魁又向了楚楠。大哥在场,听大哥的。大哥不在,听嫂子的。但楚楠正低着头,努力地回忆着满清十大酷刑的道具和实施步骤。
“顾局,您是好人!我们也想离开,但我们要等大哥过来!您告诉我,大哥到底在哪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五魁咬着牙说。不能不说,张五魁的抗忽悠能力比别人强了很多,久病成良医啊!
既然打定了主意,话一出口,张五魁的心里忽然平静了——我们到这里,是干嘛来的?
他的话也提醒了迷迷糊糊的藏马山人,对啊,大哥至今没有出现……“你……”顾大同竟无语而凝噎。
“我知道他在哪里!你先把人散了,各村带头的留下,其他人立即出城!我带你们去找于根顺!”
关键时刻,楚楠又放话了。音色清亮甜美。音量不大,但足够传到在场每个人的心底。她的语气,也像极了母仪很多小弟的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