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尖利的呐喊划破耳际,于休休猛地从床上坐起,脸色煞白地看着身处的房间。
天未亮透,晨光熹微。
她长长吐气,“这狗梦,吓死我了!”
——
“霍先生,你又做噩梦了?”
房间的窗帘遮得严严实实,光线很暗。
一个男人坐在光影里,精瘦的肩膀微微绷起。
闻言,他嗯一声:“钟霖,药。”
“还是睡不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