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原主被她们这么“大义凛然”的怒斥，指不定就羞愧不已，心中难受也会答应了。

但是她不是，况且原主之所以忍让，是把她们当亲人，后来知道是一群豺狼，便是她现在活着也不会答应了。

“表妹毕竟不是程家人，有些事情可能不知道。”程九瑶斜靠在软椅上，眼眸淡淡的扫过程念露，“当初我爹在祠堂，当着诸位宗亲族老的面曾经立下誓言，程家长房永不立嗣子，只我一个女儿足矣。”

江元霜皱着眉头，她当然听三表姐说过此事，不过，三表姐说的也对，她看着程九瑶就说道：“舅舅那时候不过是顾忌着你的心情，怕你不开心才这样说。就算是舅舅说过这样的话，难道你作为女儿的，要眼睁睁的看着长房断绝子嗣，舅舅灵位前无人供奉吗？你可真够自私狠心的。”

程九瑶要说之前还有点应付之心，这会儿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黑黝黝的眸子盯着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