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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混入自己被窝中的人,伊夜尝试着用手戳了戳对方的脸蛋。
柔软的脸蛋富有弹性,感觉就像是戳在了软乎乎的棉花上一样,这样的感觉并不赖。
记得小时候也有过这样的体验,但那一次不是自己去戳女孩子的脸蛋,而是去戳一名胖乎乎的男孩子的脸蛋,之后的记忆就有些模糊了。
不对,实际上不是模糊,而是伊夜让自己忘记了。
那个被自己戳脸蛋的胖乎乎的男孩子,在一场意外中死去,小时候的伊夜清楚的记得那鲜红的血液以及令人感到恐惧的肉块。
这算是不好的回忆,所以伊夜选择了忘记了。
这不是代表伊夜想要忘记那个男孩子,而是自我保护般的选择了最适合自己生存下去的方式罢了。
自己对那个男孩子并不喜欢,当然,也不并不讨厌。
小时候的自己,和现在差不多,对许多事物提不起兴趣,但反过来,也可以说对太多事物有兴趣了,反而觉得无趣。
什么来着?应该是一种极端主义吧。
对,和曾经的纳粹的种族灭绝主义不同,只是普通的极端主义哦。
伊夜将头稍稍往左肩偏去,在自己这个极端主义者面前,这位姐姐又是如何进入这个锁上了的房间的呢?
窗户是打开的,不过安装了防盗网,就算姐姐的身体再娇小也不可能从缝隙中钻进来。
再说了,伊夜可是在防盗网的旁边放着球棒和**,若是哪个小偷看到了,估计会立刻调头。
伊夜对犯罪者毫不留情,球棒是用来敲断偷盗者双手的,**就是用来攻击两腿之间的,这可需要很高难度的射击手法。
想到这里,伊夜就否定了自己的姐姐从窗户进来的行为。
那么,在这个封闭式的房间当中,除了窗户之外,剩下的就只有一个可能性了。
那个可能性就是正门。
有一句话是‘当你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时候,剩下的答案在离奇和异常,那也是你要寻找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