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恒看了眼他们,又看了看于吉安,道:“只是六字营当初与我十字营有嫌隙,自然也与我有。当初都是刘丰那厮做出的事来,我没有证据,也不好说,才惹得六字营出事,乘舟过来报复,以至于两营生出仇恨。”
“什么事?”于吉安早知六字营和十字营有嫌隙,这却是第一回听杨恒主动来说,这便忍不住问道,其他两位十七字营的弟子也是一般看着杨恒。等他来说。
“当初象蛙群袭六字营时,我十字营见刘丰鬼祟,倒是问过他,他支支吾吾也不回答。却不想此时那乘舟师弟便脱了危险,过来寻刘丰报仇,我等知刘丰是我十字营兄弟。哪里肯让……”说到此,杨恒叹了口气道:“说起来。不怕你们笑话,当年我身法便不如乘舟师弟。被他连打了几个巴掌,我又哪里受得了这等屈辱,自然和他们争打,如此便有了这个矛盾,从此十字营和六字营见面就十分不睦,有机会没有教习、营卫看着,在外猎兽就会打起来。”
停了停,杨恒再道:“如今想起,一切因由都在刘丰,只是我没什么证据,也就不便去说,只觉着刘丰和庞放之间有什么阴谋,我也不想绞合进去,便不去理会此事了,只是乘舟扇我巴掌的事情,到让我一直耿耿于怀。”
听了杨恒诚恳的讲述,于吉安三人都唏嘘不已,更觉这等丢脸事情,杨恒能说出来,自是拿他们当了自家的好兄弟,于吉安当下叹了口气道:“难怪昨日我说起乘舟便是那大英雄,杨师弟你会那般反应。”
“实在对不住了。”杨恒借机再次道歉,随后不等于吉安说话,便趁热打铁道:“说起来,六字营的人也没有本事在我面前无声无息的将那药瓶子全都砸在地上,还偷光了所有药,又咬碎几枚仍在地上,不过那乘舟……”
说到这里,杨恒忙摇了摇头道:“乘舟师弟如今的战力说不得便可以,能和雷同大教习相斗,且制服雷同的,身法自不会弱。只是乘舟师弟有此战力,却应当不会这般做,若是两年前,他说不得会仇恨于我,可如今过了两年,他在那生死历练之地磨砺了两年,心性当早已沉稳,且其战力远胜我许多,想要找我麻烦,直接去试炼场切磋,打我一顿,也光明正大,这般做,自是不可能。”
于吉安听后,也表示赞同,点头道:“杨恒师弟说的有理,那还有其他有嫌隙之人么?”
杨恒想了片刻,摇头道:“除了六字营便没了。”跟着又道:“咱们在这里也说不出个因果,不如这便照于师兄的意思,去了律营再说。”
“好!”于吉安点头,跟着对另外两名弟子道:“两位师弟,你们去杨师弟院中看着,莫要让人破坏了那满地的药瓶子,律营中自有善查案之人,会来现场勘查。”
“行,那我们便先回去了。”另外两名弟子一齐拱手,这便转身回了杨恒的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