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茗的那件t恤虽然很大,但套在方志诚身上依然很小,他琢磨着再如何狼狈,也不能穿女人的内裤,便将那黑色的蕾丝内裤丢在一边,在卫生间里找了一条秦玉茗还没洗外衣,然后扎在腰间,感觉下面凉飕飕地,干咳着推门走出。
秦玉茗见方志诚的奇怪造型,先是涨红了脸,旋即笑了起来,指着单人床,道:“先在被子里躲一下吧,等衣服吹干了,再换吧。”
方志诚便躲进秦玉茗的被子里,可以清晰地嗅到上面传来的阵阵香气,想起秦玉茗每日躺在里面,身上难免起了燥热之意。方志诚暗自庆幸,幸亏藏在被褥里,若是换个情况,怕是要露馅了。
秦玉茗将长裤吹干,又拿起方志诚的短裤吹了一阵。
方志诚笑道:“姐,要不我自己来吹吧?”
秦玉茗摆了摆手,笑道:“怎么,还害羞了?以前我又不是没帮你洗过衣服?”
秦玉茗说完这句话,方志诚顿时感觉有种被看穿的感觉,他抬头朝秦玉茗瞄去,只见她只穿了一件睡衣,睡衣的面料如同绸缎般光滑,那不堪一握的杨柳细腰朦胧隐约,睡衣并不是很长,膝盖下方的白嫩**完全展露,顺着柔美线条而下,便是如同玉坠般的脚趾,散着迷人的滋味。
方志诚不敢继续再看,他轻声笑道:“那时候心智未开,现在我是大人了,哪里还能让你来帮我洗衣服?”
秦玉茗微微一笑,将他的内裤翻面,左手五指撑在那三角短裤的顶端,右手迅地扫动吹风机,道:“在我眼里,你永远是长不大的小屁孩。”
宿舍是一个筒子楼,分为里外两间,秦玉茗见内裤吹得差不多,便抛给方志诚,然后从抽屉里取一包感冒冲剂,然后走到外间冲泡。方志诚在被褥里摸了一阵,好不容易将内裤穿上,这时秦玉茗正好捧着一杯褐色的药汤,放在床头柜上。秦玉茗抬头望了一眼窗户,外面还下着雨,叹道:“刚才你肯定被淋湿了,打了好几个喷嚏,赶紧喝了药预防感冒。”
方志诚目光落在秦玉茗的身上,现秦玉茗换了衣服,穿得十分简单,注意到细节之后,他感觉呼吸沉重,口干舌燥,便捧着药汤,咕噜噜的喝起来,三两口便喝得一干二净,仿佛这是解渴的良剂。
又过了一两个小时,秦玉茗面色变得凝重起来,她抬头看了一眼闹钟,已然十点多,外面的雨没有变小的趋势,难道真要把方志诚给留在宿舍?
秦玉茗连忙否定这个恐怖的想法,虽说教师宿舍相对比较开放,夫妻都住在这层楼上的也有好几户,但秦玉茗可不想落人口实,与方志诚在宿舍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