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些也只是谣传,谁也没证实过。”吕泽回了一句,又转头对吕文问道:“父亲。我们见不见?”
吕文叹口气道:“有些事是躲不过去的,还是出去见见吧。”
随后,一家三口就在奴仆的带领下,往门外而去见赵军。
一直到三人见到赵军的时候,还有些难以自信。没想到赵军居然真的活了下来。并且还回来了,当初他们到了沛县以后,可是听说了赵军犯的事有多大,真是奇怪他怎么逃过通缉的。
“见过吕公。吕媪,还有泽兄。”尽管赵军心内焦急无比,但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喜形于色的少年了,抱拳面含带笑。
吕文把惊讶疑问压在心底,脸上带起和煦笑容道:“呵呵。多年不见贤侄,贤侄到是越来越壮实,看来其祸已解啊。”
“哼,什么其祸已解,我看就是被秦军通缉的急了,这会想到我们吕家避难,我可告诉你,这可不行,别到时后连累了我们。”突然。吕媪嘴上刻薄的道,她一边打量着赵军的穿着,一边眼中升起鄙夷之色。
“我母亲说话直了些,赵兄别见怪,几年不见。我可是想念的紧啊。”此时吕泽一抱拳回礼笑道。
赵军压下心内的不愉快,也开口一笑道:“泽兄还是一如既往的丰神俊朗啊。”
吕泽与几年前相比,确实更成熟稳重,也更具涵养雄壮了些。可能是这几年没少读书习武。
“妇道人家瞎说什么?”吕文也不由往吕媪训斥一声,他本来是想借机试探赵军底细的。却没想到被自家人破坏了。
不过,吕媪的话也触及到了吕文的忌讳,他一家当年好不容易从邯郸逃出来,这两年生意也刚刚有起色,他可不想被赵军破坏了。
于是,沉思片刻吕文便开口笑道:“不知道阿军这次回来是何要务?若是缺金钱了只管说,当年我们好歹有一场恩情,我吕文不会见死不救。”
赵军听后眉头一皱,吕文不断试探自己,最后特意提及一场恩情和金钱,无非也是想暗示要跟自己撇清关系,不过他今日来主要是想见吕雉的,因此不打算多计较。
“回吕公,我这次来,是有要事想当面跟娥姁谈,所以还请吕公通融,让我见一见娥姁。”赵军此时直言开口道。
没想到,话一刚出口,吕媪就怒色道:“什么娥姁,这也是你叫的?我们雉儿都是要出嫁的人了,你最好别胡言乱语坏了我们女儿名声,至于你想见一见就更不可能了,你快走吧,否则我就带官府来抓你。”
“母亲,有话好好说。”吕泽又出面打圆场,最后对赵军道:“我母亲其实说的也对,二妹明天就要出嫁了,最好是别见的为好,至于二妹这件事也是她自己同意的,相信你应该了解二妹的性子,我想你不见她对谁都好些,毕竟她以后要过平静的日子。”
吕泽的话其实就是暗示赵军,我知道你跟二妹的事,可是她嫁给刘季也是自愿的谁都没逼迫她,你要是为她好就离开她,免得罪徒的身份连累到二妹。
赵军没想别的,只是内心一凉,果然是吕雉自愿的吗?之前他一直在抱着一种奢望,希望吕雉是被逼的,可是.
吕文此时开口笑了笑道:“阿军啊,我们来到沛县也知道了些你跟刘季的恩怨,可是你要明白,他如今是沛县的县捕,你是斗不过他的,而且从来到沛县他也帮了我们不少忙,为人仗义豪气在沛县很有威望,对雉儿也是情深意重,我对他很满意,你明白吗?”
县捕就是县尉手下一级的人,负责协助县尉治理县内治安,是属于地方的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