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副帅营里,就赵军和阮翁仲两人。
“赵军,拜见阮副帅。”
阮翁仲头也不抬,却气息凌厉的道:“怎么,升职了来我这里耀武扬威了?”
“副帅见笑了。”赵军从容的拿出两个竹简道:“其实我来,是来给副帅送礼。”
随后,赵军就上前把竹简放到了阮翁仲面前,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这时阮翁仲抬起头看了赵军一眼,随后就拿起两个竹简看了起来,只是,下一刻脸se不由大变,直到最后看见赢腾的印信标志时,脸se已经yin沉的可怕起来。
赵军又开口道:“本来有穆首领相助,我是很容易就能杀了王子蛮,可是因为某人通过关系得知这些,就故意和王子蛮联手害自己袍泽,而在北军能清晰得知黑冰台事情的人,我想也只有赢腾了。”
阮翁仲听后,脸se再次变了几变,最后徒然厉愤交加,气息之凌厉骇人让赵军内心不由一跳。
“你不用再说了。”阮翁仲低沉道,随后又厉吼一声:“来人啊,给本帅去擒拿裨将军赢腾,勾结匈奴陷害袍泽按军法处置即刻腰斩,尸体悬挂营门三ri,不得延误!如遇反抗者,弓弩she杀之!”
“诺!”这时帐外立刻进来两名狼卫,把两封竹简拿走了。
虽然阮翁仲已经判了刑,但赢腾毕竟是裨将军,还需要拿证据到军营的军法文吏处备案,在通过相关人员查处,一般一套流程走下来最少也得三天,只是边军特殊,加上是一向独断的阮翁仲发话,赢腾只能今天就死,丝毫没有拖延时间的机会,又有十足的铁证,根本不会有什么意外。
“结果你也看到了,你可以走了。”最后阮翁仲抬头看了赵军一眼,冷冷下了逐客令。
只是赵军却一笑道:“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因为不久我可能就要离开军营,黑冰台的事情我想副帅知道一二。只是我记得之前跟副帅有过约定,所以特来向副帅讨教绝艺。”
“哼,本帅还会食言不成。”阮翁仲听后不由冷哼道,半响平复情绪后,又凌厉的看向赵军道:“上次军议,关于你说的对匈奴战略问题,本帅想听听你真实的想法,你最好不要耍任何心机。”
赵军一愣,没想到阮翁仲会问这个问题,整理一番思路后就道:“副帅要我说,我还是那句话,对匈奴只能先防守在进攻,那ri我并非虚言。
如果副帅还不明白,那我就说最简单的一个例子,如果路边突然遇到一个疯狗咬你一口,你难道还会反咬他一口吗?须知,人的血可比狗的血宝贵多了,恐怕谁也不会这么干。
所以,我觉得应该是先找到有利地形,然后在找根打狗棒,等它敢上来咬,我就狠狠打他一棍,这样人是没有任何损失的也不会狼狈不堪,狗却在一次次的挨揍。”
阮翁仲听后一愣,如此直白的话他自然听明白了,只是还是狠狠瞪了赵军一眼,你小子举例子就举例子,干嘛把我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