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闻了。是老夫的香味！”老程高兴地笑道。

这一开口，香气滚滚地从他嘴里喷了出去。

程雯筱和程母现了香味来源后，就马上被这香气侧漏给逼得退避三舍。这时刚巧有下人经过厅外，小声地说：“老爷上个朝回来，浑身香气。一定是得到了陛下的仙丹，老爷要成仙了！”

程雯筱和程母听到外面的话，再看一下全身香的老程，都信了！

程母惊呼一声：“老爷，你做仙了留下我们母女可怎么办啊？”

老程拿起个酒壶，向外面扔去，砰的一声，砸到了那个烂舌头的家丁头上，家丁啊地惨叫一声，马上捂头跑了！

“做什么仙，别听下人瞎说！”老程哼道。

程雯筱看了看她爸，是不像要升仙的样子，她这才放心，然后问道：“那爹爹怎么这么香？”

老程呵呵一笑，道：“就是这小东西！”他从身上拿出了一瓶花露水。

或者已经不叫花露水了，而是叫花露水瓶了，因为里面空了。

“这是老夫从甘露殿出来后，从一个东宫的太监拿的，香着呢，而且还可口！”老程高兴地说。

程雯筱接过空瓶子，里面就剩下一两点香水了，闻着特好闻。而听到是东宫的太监的，程雯筱的耳朵动了一下。

“怎么是空的，爹爹都撒到身上了？那嘴里怎么有这么重的香味？”程雯筱望向老程，问道。

老程拍了拍胸口，说：“身上是不小心撒出来的，我闻着香就喝了！”

“这是喝的？”程雯筱用力闻了闻，怀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