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因为他是福锟的亲兵,此时他甚至都想跟着车英去组建新军了。至少在他看来,车英要比福锟强的多,起码是条硬汉,又有战功,以后带出的部队也差不到哪去。
车英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但心里却早已哭的不成样子了。十军棍又岂是那么爽的?车英的屁股在滴血,心也同样在滴血。
一手提着四百两银子,一边跟着亲兵前往幕僚所在的地方。
而此时车英早已忘记了屁股上的疼痛,心中有的,只是对于自己部队未来的规划问题。
人员方面,除了下面的十个头目福锟没有给自己安排以外,此次等着自己的共有五名把总与委属步军校一名,加上自己,等于此时自己的部队一共有七人。
虽然掌权者大多都是福锟的人,但至少结果也并非太坏,起码十个头目自己还是可以安排的。在一个,福锟能架空自己,自己也同样能够架空福锟安排过来的人。
总之,不管怎样,车英还是觉得,要先把部队的架子给拉起来再说。只有有了部队以后,才能更深一步的去讨论其他问题不是?
偏堂内,六人正坐在椅子上,其中为首的一人年纪约四十来岁,就坐在偏堂正中间左侧的位置上,与其他几人聊的正欢。
进入偏堂之后,车英便察觉到了一丝不对。仔细一看,果然如此,福锟给自己找来的这几人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才刚见面,这些人就给自己来了个下马威。一旦自己无法应对,那日后的日子,怕是就不那么好过了。
“车军校,请入座?”萨图伸手指了指自己旁边的空位,对着车英道。
车英瞥了眼萨图,并没有移动脚步,且不说自己因为刚挨了军棍,能不能坐的事情。就是这落座的次序都已经错了,今日自己若是坐了,那才是天大的笑话,等于是自己承认了在这个营中,萨图的地位要比自己更高,这是车英无法接受的。
古代是个比较讲究秩序的时代,尊老爱幼,在古代要比现代做的更加到位。而这些方面也都在各个细节方面体现着,例如,落座的次序,家庭中,长辈永远是坐在最中间的。
左手边坐的是长子,依次为次子,依次往下排,直到最后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