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章叶笑道，“我想起来了，当时你在学校还有一个雅号……”

“小王爷。你还有什么雅号？”蔡方很是好奇。问道。

“上学的时候。同学们不都喜欢乱起绰号，看看——”杨康很不满的说道，“我和射雕里面那个杨康。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可你们老喜欢这么叫，我也没有法子，当年为着这事情，我还让我爸爸给我改名字，跟他闹腾了很久。”

“叶儿，小王爷上学的时候雅号叫什么？”蔡方好奇的问道。

“无缺王子！”章叶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

“啊？”蔡方有些奇怪，而汤皓只是笑笑。

“我上大学的时候，就没有妈妈，谈不上无缺！”杨康摇摇头，无缺？他这辈子都没有无缺过——人的**终究是填不满的，又怎么可能无缺？就像有些人明明什么都有了，却总还是奢求不属于他们的东西。

“杨同学，我们能不能聊聊古董的话题？”陈璇说道。

“呃？”杨康笑道，“好端端的，说这个做什么？”

“我好奇啊！”陈璇笑道，“你看，你年纪轻轻，已经有了千万身家，还是白手起家，而作为同学的我，还要幸苦努力，这不，我这是羡慕——妒忌——恨！”

“哈……”杨康轻笑，说道，“我运气好，捡了一个漏，弄了一个至正品元青花，然后碰到汤大少的爸爸，他很喜欢这东西，于是，我就把这东西卖了给他，然后，我就有钱了，嗯，就是这么简单。

所以，你别看着我赚了一点小钱，但和汤家一比，我啥也不是。”

他说得很明显，你要巴结，别巴结错了对象，那位汤家大少，才是你巴结的对象。

这个时候，酒菜已经陆续送上来，六个人几杯酒下肚，也都放开了，反正都是熟人，开始说一些娱乐圈的种种。

杨康对于这些没有太大的兴趣，就是听着，然后看着他们说。

“小王爷，来——我们喝一杯！”汤皓举起酒杯，和他捧了一下子，说道，“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那是当然！”杨康笑笑，说道。

“对了，小王爷，刚才在咖啡馆的时候，我听得你说要买房子？”路明玉就坐在杨康身边，她喝了几杯酒，脸上如同是染了胭脂一般，红彤彤的煞是好看，而身子也软软的向着杨康这边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