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殿下装病不过是个幌子,何必画得这般吓人。”玉鸢冷着脸道,“从前殿下也装病见过客, 从不必画甚妆。”
秦王道:“此番不同。那张弥之是东平王的人,不可轻易敷衍。”说罢,他又问薛弼:“张弥之到了么?”
薛弼道:“就在前堂。”
秦王颔首:“将物什都收拾了,一刻之后,请他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