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像是静止了一样,张想等人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望着那小牛犊,心里只觉得很揪心也很着急,很想去帮一把,但是又不知道如何下手。
他们几个人在那母牛的眼里还是陌生人,出于本能那牛不让他们靠近,只有张银山和老陈一人在前面用手抓着那母牛的鼻子,一边试着用手去拉那小牛出来。
“老陈,还是不要动的好,让它们顺其自然,这个急不来的!”
张想在一边密切的关注着,看到老陈想动手,就出声制止,农村也有母牛产牛犊的话,农户会想办法助产,不过因为小牛犊生产的过程也危险,人一出手很容易会对母牛造成伤害。
那小牛犊的脑袋已经出来了大半,不过一只前退还没有看到动静,只是死死的卡在那里,母牛“唲唲”的叫着,发出痛苦的声音和挣扎。
时间像是静止的了一样,母牛喘着粗气,鼻子里发出沉重的声音,张想他们都没有说话,这母牛下牛犊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候,是生是死就在这一个多钟头了。
“糟糕,没有羊水了,这小牛犊总是卡在这里该怎么办?时间长了会把小牛犊给憋死的!”
张银山头上在冒汗水,这打靶场草地肥沃,养的大钴子牛架子也大,这小牛犊营养好,所以很多母牛下牛犊的时候,都是一道鬼门关,弄不好小牛犊死,有时母牛也会出事的!
所以打靶场母牛下牛犊是好事也是坏事,要是顺顺利利的把小牛犊生下来,到年底的时候光牛犊就会小赚一笔,要是母牛难产,说不定连大带小都会出事的!
这个天气母牛要是死了或者伤残了,那只能卖给人家宰牛的,可能也换不到什么钱,最少也要赔本的。
“刘磊,赶紧去屋子里面桌子上把那一罐子白酒抱过来,然后再带一个盆子来,赶快去!”
张银山叫喊着,一边擦着汗水一边催着刘磊,这小牛架子大难产,要是时间长了的话,可能会憋死的,要是抢救不及时连带母牛也会出事!
刘磊看张银山催的急,心里也慌了,三步并做两步,飞一般的跑向屋子里面。一进门就看见那能装十多斤麦酒的玻璃坛子,正放在桌子上面,里面还有大半坛子大麦酒。
他先是抱起酒坛子,然后又拿起一个小瓷盆子,想了想要是张银山要喝酒的话,还是拿一个喝啤酒的玻璃杯子,村里的麦酒和米酒度数都很低,男人们喝酒嫌不过瘾的的话,都是用哪种喝啤酒玻璃杯子来,觉得那样喝起来才痛快!
“银山哥,东西拿来了,要不要我给你倒上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