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谈成了吗？”常夫人又道，“他同意你的提议了吗？”

“没有。”常校长没好气道，“詹大使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非要钟毅继续留在鄞江市长任上，真是的，换一个人去鄞江当市长，就一定干得比钟毅差？除了钟毅就没人能担得起鄞江市长的重任？我就不相信了！”

常夫人深以为然：“詹森大使怎么这样啊？”

顿了顿，常夫人又道：“这子韧这鄞江市长，换还是不换？”

“詹大使都这么说了，还怎么换。”常校长道，“就这样吧。”

常夫人道：“那鄞江这么大一摊子，也不能钟毅一个人说了算吧？”

停顿了下，常夫人又说道：“达令，我倒是有个主意，不知道你想不想听？”

常校长道：“你倒是说说看，有什么好主意？”

常夫人道：“钟毅军事上是很厉害，但经济上却未必就有多厉害，鄞江的工业园区之所以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搞起来，主要还是因为有米国政府在背后推动，所以呢，我的意思是派一个真正懂经济的人去鄞江。”

常校长道：“真正懂经济的人过去？”

常夫人道：“而且这个人还不能是政府官员，因为派一个政府官员去鄞江，太扎眼，钟子韧肯定会从中作梗，那他就什么事情都做不成。”

常校长皱眉说道：“懂经济，还不能够是官员，有这样的人？”

“怎么没有。”常夫人说道，“我看，我们家令堪就非常合适。”

“孔令堪？”常校长连连摇头，道，“你别开玩笑了，让这公子哥去鄞江，非得跟钟子韧掐起来不可，你不是不知道他的过往，他跟张满怡可有过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