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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越激动,突然一拳砸到案几上,把个黄涉吓了一跳。
“你去告诉他们,当初我们有约定,联手攻辽,他们要提供钱粮、武器和战马,但如今仗都打完了,东西呢?东西在哪?我为什么没有看到东西?”李虎愤怒地说道,“不要以为我在野牛原一仗吃了亏,不堪一击,你去告诉他们,我各路大军正在横扫上京道,我亲率大军坐镇山城,如果粘罕那个狗娘养的杂种还不把东西送过来,老子马上兵发懿州,杀进东京。”
黄涉口干舌燥,两腿打颤,窒息难当,再也坚持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的娘嘞,我这颗脑袋算没了,我这么跑去一吼,金狗还不把我生吞活剥了。
李虎骂得酣畅淋漓,痛快啊,好象事实就是那么回事,自己上当了,受骗了,受委屈了,要报仇了,一时间豪气干云,意气风发啊。
黄涉这时候应该配合一下,扯着嗓子跟在李虎后面骂几句,以证明李虎所言不虚,这样就更能说明义军受到了金狗的欺骗和愚弄,谁知黄涉没脑子,偏偏垂头丧气地坐下了,这让李虎大为生气,又一拳砸到了案几上,“你个狗娘养的跛子,给我滚,马上到懿州去。”
李虎脸上的肉又在抖了,连续抽搐着,看得人头皮发麻,黄涉哪敢停留?连滚带爬,飞一般跑了,去懿州了。
临走时,跛子估计自己回不来了,特意找到柴云,把老霍送的钱财和女人都托给他了,“我要是死了,这些东西就是你的了。”谁知柴云第一眼就看到熟人了,龙化州节度使耶律西易的孙女,还有刺史萧寞的女儿,过去在南京的时候都见过面。柴云痛苦啊,巨大的罪恶感就象一根狼牙棒,狠狠砸在他脑袋上,幸好他带着面具,名字又换了,那两个可怜的姑娘没有认出来,否则柴云哪还有脸活下去?他掉头就跑了。跛子这才意识到自己触及了柴云的伤痛之处,看着柴云踉跄而去的背影,无奈长叹,兄弟啊,既已成魔,那就放开心怀,不要再自责了,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只怕你会吐血而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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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十里路,放马狂奔,一天也就到了。
徐大眼带着五十个铁卫护送,到了城边,铁卫们停下了,大家都看着黄涉,很钦佩,不要看这个骷髅是个跛子,有种啦,竟敢单人匹马去拜会金狗,人才就是人才,果非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