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是是。小人明白!小人明白!”张厉虽然头上被砸出了一个大包,可是总算砸得清醒过来了。他一把捡起地上的银棍子,毕恭毕敬地向徐子陵陪笑行礼,一边轻手轻脚出去,一边小心翼翼不发出一丝声音地关上门。
翟娇一大清早就爬了起来,她听了素素说了半夜,越听越不对劲,回去躺下又想了一夜,觉得说服素素有点困难,急急想去找徐子陵将他打发走。可是她一踏进那个下人住的小院里,看到的小山高的柴火,本来这没什么奇怪的,奇怪的是劈柴的人不是新进来的徐子陵,而是那个张厉。
张厉挥汗如雨,将小院劈在满满一院子的柴火,还恐慌不够。
“你在干什么?”翟娇大吼道:“张厉,你傻了吗?你跑来这里干什么?那个新来的小子呢?”
“小人在砍柴呢!”张厉小声地道:“徐爷还在睡。素素说他脾气不太好,还是不要吵醒他的好。”
“你到底在说什么?”翟娇大怒,一巴掌打飞张厉,一看徐子陵的木门紧闭,更是怒极,冲上去一脚将那门变成数十片柴火,再运用狮子吼冲着里面吼了一嗓子道:“马上给本大小姐起来!”
“早起来了,一大早就吵死了,根本就睡不好!”徐子陵正在坐在小木床上,他带点懒洋洋地坐着,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样子。素素正帮他梳理着头发,一看翟娇,马上惊喜地道:“小姐来了,我还正准备带他去见小姐呢!”
“素素你这么早就来了?”翟娇一看徐子陵那懒洋洋地样子,不由大怒,吼道:“我不让你砍柴吗?你怎么可以让张厉帮你干啊?像你这个游手好闲的人,日后如何能养活素素啊?我看你简直就没救了!”
“你管我。”徐子陵郁闷道:“他喜欢帮我,你管得着吗?”
“什么?”翟娇差一点没有把心肺给气炸掉,她从来没有听过别人这样对她说话的,她那巨大胸膛气得不断起伏,有如牛喘。
“一大清早就这么大声这么暴燥,上火了吧?”徐子陵悠悠地自翟娇的身边走过,一边道:“早些去找个大夫看看,说不定能搞个阴阳调和也说不准,脾气老是这般大,太伤肝……素素,我走了!”
“走?”翟娇大吼道:“去哪啊?我有说过准你四处走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