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只越了界限的手,竟然赖在人家胸口不走,
而且还情不自禁地动了几下。
嘶嘶……陈默天吸着冷气。
就仿佛是他一个人的舞台剧,他在这里自说自演自己感动着,
而人家另一个当事人却依旧呼呼睡着。
肖红玉昨晚被金勋缠得,一路从夜魅走回家,
一路上还要不断地和金勋斗着嘴,
脑子累,腿脚更累。
回家之后,还要把爸爸,妹妹和自己的衣服全都洗完,
再稍微收拾了一下出国的行李,
折腾到了十二点才躺下。
所以说,现在睡得正是香甜,根本就喊不醒。
陈默天玩了一会儿肖红玉的肉,
越发地来了劲,
裤子觉得绷得太紧了,
里面被关着的某只野兽恨不得现在就腾空而出。
他抬起腕表一看,乖乖,这又耽误过去了十分钟了!
再这样下去,估计这次的飞机可以不坐了。
不再耽误时间了,陈默天收起自己身体里乱窜着的那股火气,
双手一捞,将肖红玉抱在了怀里,
扶着她的小脑袋安放在他的肩头,
然后低头,一手提着肖红玉的小行李箱,
就这样走出了肖红玉的家。
有街坊邻居看到了这副景象,都吓了一大跳。
“哎呀,肖家大闺女这是怎么了哦?”
“小伙子,红玉怎么了?”
竟然……穿着睡衣,被那个壮男人扛在肩头,就这样出来了?
陈默天淡淡地说,“她有点头晕,没事,我带她去看看医生。”
“哦,没事吧,应该没事吧。”
街坊们都聚在一起指指点点的,陈默天置若罔闻,向胡同口走去。
却一边走一边笑起来。
哈哈,肖红玉这家伙还真是个世间罕品!
这样子姿势都可以继续睡着?
估计晚上她被人卷走她都不晓得。
“小东西,我真是对你彻底无语了。”
那边候着的康仔突然看到了陈默天扛着肖红玉往这边来,
吓了一大跳。
天哪!他眼睛没有毛病吧?
他竟然看到了什么?
他们少主子可是从小就尊贵的很,
任人都不放在眼里,
他从未主动抱过谁,
他不仅有洁癖,他还有冷漠症,
他对谁都不会太过热情,或者说,他对谁都很冷漠。
别人的死,别人的肚破肠流,别人的家破人亡,都与他无关。
少主子冷得,像是万年的寒冰。
又像是被摘去了心脏的魔怪。
康仔尾随着少主子这么多年,
第一次发现,少主子了有了人性和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