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时此刻你不能对我说是么,”朱润地冷笑中带上了一点悲怆,“让我猜猜。柳悦生孩子是在五月十三号,那么你离开她肯定在5月之前的几个月。能告诉我这几个月里生了什么事么?什么样的事让你迫不得已的离开?临走时还吩咐那个可怜的女人把孩子打掉……嗯,刘达林先生?”
“这个……”刘达林嗫嚅地说道,“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人要向前看,不能总纠结于过去。”
“刘仕骏的生日是199o年1o月份,”朱润看着他的眼神就像刀子一样锋利,“只比我晚了五个月。也就是说你所谓的迫不得已,其实就是回燕京找另一个女人结婚去了,是么?在那个可伶地女人挺着大肚子的时候,你拍拍屁股,开开心心地回家结婚去了,是么?临走,还大方的给了那女人一笔钱,让她打掉孩子,是么?
朱润地每说一句“是么”,像重锤一样重重击打在刘达林的胸口,让他的脸色顷刻间苍白如纸,嘴里再也说不出辩解地话来。
“靠!人渣啊!”张依依对着刘达林叫了起来,“你还真是一个人渣啊?人家还挺着大肚子,你居然回家和别的女人结婚,我后妈的丈夫和你一比,简直是圣人了。”
“你闭嘴,”章启月走上前来对着张依依叫了一句,然后对朱润冷笑着道:“没错,当年他是回家和我结婚了。不过那已经是很早以前的事了,不要再说那些有的没的,我现在只问你,你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能放过我们家仕骏?”
“什么样的条件?”朱润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你能给出什么样的条件?”
“不就是钱么?”章启月嘴角露出一丝轻蔑地冷笑,“你要多少?”
“呵呵!钱啊?”朱润点点头,“我最近是挺缺钱的?话说,你能给我多少?”
“哼哼!我就知道,”章启月轻蔑地瞟了他一眼,“五百万,怎么样?这笔钱够你舒舒服服地花一辈子了。”
“五百万?”张依依惊呼一声,“够他舒舒服服地花一辈子!”
“怎么样,小丫头?”章启月冷笑道,“你们普通人一辈子也没见过那么多钱吧?”
“你是个傻b,鉴定完毕!”张依依翻了个白眼,“我已经没话说了。”
“你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章启月叫道,“你给我再说一遍试试看?”
“你就是个傻b,”张依依笑道,“你不知道他欠了一屁\股债么?五百万还不够那些债的一点零头。光光老娘我一个人,他就欠了我五千万,就你那五百万,打叫花子去吧。”
“他欠了你五千万?”章启月吃了一惊,这才仔细的打量起张依依来。只见眼前这个女孩身上的衣服,无一不是真正地高档货色,以她地眼光自然知道那不是忽悠人的地摊货。而那条夹在那对巨大的小白兔中间的钻石项链,绝对不下于二十克拉,亮的的简直能晃瞎人的双眼。再看一眼对方开过来的跑车,刚刚心情焦急没仔细看,现在现这是辆至少不低于三百万的豪车。毫无疑问,眼前这个女孩也是非富即贵。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那个,润啊,”刘达林这时终于开口说道,“你到底外面欠了了多少债?不要紧,你说个数,我全部替你还了,只要你能原谅我就行了。”
“你要替我还债?”朱润一愕,然后他突然怪笑起来,“那真是太好了,哈哈!谢谢你啊,刘先生!依依啊,那啥,告诉刘先生我大概欠了多少债?人家说要替我还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