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紫凝勉强对聂末笑了笑，这一幕又让聂末想到了她之前中枪的时刻，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紫凝，你上次不是问我哭过没有吗，我没说实话，我哭了，在我背着你的时候。”

这时候的莫紫凝脸几乎已经僵硬，聂末只能看见她眼睛里亮晶晶的东西，是眼泪。可是莫紫凝的脸却还是没有了表情，也无法开口说话，是什么毒这么厉害。

“你还有点时间想想，不然，她就算不死，也会永远变成植物人。”

植物人，聂末的心猛的抖动了一下，现在莫紫凝的样子，不就是与植物人很像吗，现在她还能流泪，在过会是不是就什么也不会了。

聂末是越想越害怕，看了一眼腰间的刀，想起来师父的话来，这把刀关系太多的人的命运，他不能把它交给别人，而且一旦交出去，他们可就真没机会了。“对不起紫凝，对不起。”聂末的泪水，一滴滴的滑落在莫紫凝的脸上，莫紫凝没死，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聂末能读懂她眼里的意思，她，没有怪他。

“哼，没想到你还真不顾这个女人的死活，那我就看你能撑多久。”

聂末几乎已经听不见外面人的声音，他突然之间像是失了魂一样，只是紧紧的搂着怀里的女人，竟哭出了声音，这是他一生中第一次真正的哭出来，而且哭了很久，莫紫凝在他的怀里，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聂末的脸，但是双眼已经呆滞。

时间过了很久，至少聂末是这样觉得，他的双眼几乎血红，是哭了很久，也是怒气太甚。莫紫凝确实变成了植物人，但只要没死，聂末的心里就存在着那么一丝希望，他暗暗发誓，他一定要救醒她。

聂末把莫紫凝放在地上，现在的莫紫凝，眼睛还是睁开的，却是黯然无色“紫凝，我一定会治好你。”

聂末又坐了下来，现在能救他们的，就只有他的刀法，聂末闭上眼睛，想着第一层刀法的要诀，开始练了起来，人的皮肤也会呼吸，身体吸纳百气，也吐纳百气，除了人的皮肤。吸气，出气最多的当属人的七窍，聂末不停的反复练习，可还是从未有成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