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看着死者的两位夫人,要将他当做老公了,已经哭诉到他的面前,倘若给她们抱住,这该如何收场?大事不好,他赶紧放开死人的手,长叹一声道:“二师兄,你的两名哥哥,只顾着自己的魂魄游走,对杀死他们是何物不肯吐露,不过你的二哥,告诉我一句话。”
刘秀又卖起关子,不再说话最重要的话,在公孙述的催逼下,刘秀言道:“这句话是破案的关键,只能与你一个人说。你跟我来!”
刘秀聪明异常,使了个小花招,就离开浑身难受的客堂间。众人均不知道刘秀与公孙述讲些甚么?只看见刘秀将两只小手搭在俯下身子的公孙述肩膀之上,然后就看见公孙述咬牙切齿的点头,向着众人看一眼,又急忙背转身,让众人摸不清头脑,他们在干甚么?鬼鬼祟祟状,犹如众人便是吸脑鬼。
众人都进入客厅,刘秀却在井边洗手,心里窃喜,公孙述让你恶心一天,他的手如今已经洗干净,而公孙述的肩膀之上的尸臭味,要闻上一天时间。奶奶的公孙述,人情世故都不懂,师父不来接,客人不给喝茶、吃点心,直接领人看死尸,全天下就两名死人要紧,亏他想得出来。
一阵晃眼,刘秀眼前多了一人“阴丽华”现身。刘秀好似早就知道她要来,心跳不变,道:“你来了。”
阴丽华喝叱:“九穗,你比我的小弟张步还恶心,还与两具尸体握手,以后离我们吃饭的桌子远点。”
刘秀解释道:“三妹,我这不是通灵嘛,二师兄一个回合搞定。你没看出来吗?公孙述是守折门的刺头,谁的话都不听,连师父,他都不放在眼里,如今只要师父不出卖我,我敢保证,以后叫公孙述趴下便趴下,你信不信?”
阴丽华说道:“哼,你的师父才不像你呢,他甚是随意,不会算计人。你老实点,以后说不定公孙述便是守折门的掌门,小心被清理门户。”
刘秀将两只湿漉漉的手直接在衣襟上擦拭,让阴丽华看得直皱眉头,刘秀毫不在意,说道:“告诉三哥,哪些人害怕了?”
阴丽华低声道:“所有的人,看见你皆害怕。适才吕宽差点吓得憋死。”
刘秀问道:“那这里的官差与公孙家里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