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胆气。到是没看出来。不显山不露水地七弟却是养了许多好狗。一封圣旨就想让本王回京引颈受戮?哼哼。。。。。。。
见韩文魁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李玄道咬着牙笑了。脸上也布满了杀气。“长安巴掌点大地地方。养出地都是一些不知天高地厚之徒。本王亲临战阵。浴血杀敌地时候。七弟在干什么?本王为国戍边。不辞劳苦。我那位好七弟又在哪里?哼。现在就连他身边地一条狗也敢对着本王叫唤?你是没见过本王行军法杀人。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
说到这里,李玄道也再不想跟韩文魁废话,厉声道:“来呀,还等什么?”
韩文魁眯了一下眼睛。却是毫不动容,只是微微冷笑道:“王爷,下臣奉劝您一句,此时幡然悔悟,接了这圣旨,让臣下陪着您回京还有些余地,不然。
李玄道并不答话,却是一把将脖子上缠着的白布撕了下来,上面还有条红印伤口。不过已经长出了新鲜嫩肉。白布上的那些红色血渍不过是颜料涂上去地罢了。
两个小太监这时已经被吓的浑身抖若筛糠,都堆在了那里。屋子外面脚步纷乱,刀刃碰击声,兵刃砍入**的钝响声,以及被杀之人临死时带着不可置信意思地惨叫声,不过也只片刻功夫,外面就已经恢复了平静。
屋中明亮的灯光照在一坐一站两个人的身上,脸色却是更不相同,让空气中都好像充满了令人窒息的味道。
甲叶摩擦声响起,一队人已经来到屋门之外,屋门一响,吴晨洲大步走了进来,浑身披挂的他身上还带着一股子血腥气,手里握着的横刀上面犹自带着未曾干涸的鲜血,脸上也满是杀人过后的煞气。
吴晨洲本是李玄道自小就在一起的伴读,随他征战疆场已然多年,最是得李玄道信任地心腹,但看见吴晨洲进来,李玄道却是瞳孔收缩,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这个常年在他身边的亲军统制,眼神之中有不可置信,更多的则是愤怒。
吴晨洲碰触到他的目光,却是惶然转开,来到韩文魁面前,躬身一礼,“大人,外面的人处置干净了,这里都是我的心腹之人,有事还请大人吩咐。”
“下去吧,此功不小,难得你这么多年还忠心耿耿,我会如实上奏圣上的。”韩文魁摆了摆手道。
“这是末将份内之事。。。”吴晨洲还想说些什么,但蠕动了半天嘴唇,最终却是转头大步走向屋门,自始至终,却再没看向李玄道一眼。
“好。。。。。。。。。好。。。。。。。”李玄道却是连说了两个好字,屋门之外厮杀也只片刻,砍杀的并不是这位钦差大人带来地宫中护卫,而是数个守在屋门前面的帅府衙兵,这些人跟随他多少年了,声音上一听便知,吴晨洲一进屋门,他便也知道,这次却是自己信错了人,先是有些不可置信,接着心中已经一片冰冷,当此之时。说什么都是无用,只吐出这两个字,他便已经闭紧了嘴唇,盯在吴晨洲身上的目光也收了回来。
吴晨洲脚步微顿,接着便快步出门而去。脸上肌肉抽*动,屋子外面的人见了他这副狰狞的样子,都是齐齐退了一步出去。
“殿下不必怪他,他本就是内衙之人,在殿下身边这么多年。。。。。。。若是殿下能顺利奉旨回京,本也见不到这一幕的,可惜。。。。。。。”韩文魁脸上并无多少得色,他也算是本个读书人,知道史上那些见公主王爷倒了台。就往死里作践的人多数都没好下场,唐时这样的例子一找就是一箩筐,这个时候可断然不能出了什么差错的。
“魏王李玄道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