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只有她可以。”他将她的手拿下来,头疼这个到底要怎么解释,“我跟她,只是做戏而已。”
“只有她可以的话,那你就做好和我离婚的准备,以后你的事情,我管不着。”
她瞪着清澈如水的眸,里面布满了条条血丝,段幕臣没有说话,她转过身子不再理他,半响他在身后搂着她,“你的母亲是……方太太?”
刚才把思绪全部重新梳理了一边才让大脑稍稍清晰了些,她明明跟他说的是晚上去和母亲吃饭的,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包括她刚才说的,和任何人都行,唯独方乐珊不可以,难免让他想多。
她的胸口上下起伏着,眼眶湿润,他们明明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然而他却有很多很多的秘密不曾想要告诉她,然而她呢?所有的秘密都被暴////露在他面前,一点不剩。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否认,看来他猜得没错,半撑起身子把她揽过来直视着她的眼眸,“黎夏末,你听好,这件事我只解释一遍。”
她抬起手堵着自己的耳朵,直接甩给他一句,“我不听,你也不用跟我解释,多费口舌。”
他轻叹,真想说一句‘不听拉倒’,但是看着她额头上已经印过纱布的血红的伤口,恼火又转变成了心疼。
将她捂在耳侧的双手拉下去,很严重且很严肃的警告她,“以后不准让自己受伤,就算生气也不准掉头跑掉,你的血型是稀有血型,你这样很危险你知不知道?”
虽然看着他这样担心她的样子心里暖暖的,可是话说回来,她有些懵懂的问他,“你怎么知道我是稀有血型?”
她记得她没有提过,更没有告诉他,那么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有点无奈,抬手轻抚在她的额头上,“我连自己的老婆都不了解,怎么当一个称职的老公?”
他的声音语调动作太过温柔,温柔到她下一秒就要沉陷其中,那带着柔光的双眸,她更是看都不敢再看一眼,撇撇嘴说,“你觉得你称职吗?出////轨都出的这么理所当然光明正大还能淡定的介绍给自己的老婆这是你女朋友。”